不过纵然如此,这些鱼虾之物竟然也是在迫不及待地往黝黑怪石方向不断地跳跃着,蹦跶着,就像是慨然赴死的勇士一般,又像是贱么嗖嗖的荡货一样。
而那些巨型大荒鲵以及巨型甲壳类生物,要么生有四肢,要么生有腹足,倒是可以攀爬上岸,稳步前进。
巨型大荒鲵自然不必多说,四肢交错移动,行动十分快捷。
令人惊奇的是巨型甲壳类生物,原本应是犹如蜗牛一般爬行缓慢,却不知道今儿个为了什么,时至此刻,这些巨型甲壳类生物竟然爬行得也是十分迅。
当然,与之巨型大荒鲵相比,巨型甲壳类生物的度自然还是大有不及的。
不过,好在湖岸原本就离着黝黑怪石不算太远,是以当十余头巨型大荒鲵赶至黝黑怪石之下时,那些巨型甲壳类生物也是堪堪来到了近前,看上去明显是丝毫没有落后多少的样子。
时至此刻,年轻乞丐毫不犹豫地将方才已自行愈合的树根裂口重新一划而开,随即俯下头来,狂喝不止。
当眼见着树根裂口又要再次自行合拢之时,其双手抓着树根两侧用力一掰,不等汁液喷出,就用嘴完全包住了树根裂口,肆意狂吸乱吮了起来。
那些迫不及待之中爬将上来的巨型大荒鲵,丝毫不畏惧年轻乞丐的存在,而是分别咬住了一根粗大根茎,一边拖拽着,一边狂咬了起来。
只是这些犬牙交错的树根,无论粗细,尽皆是弹性十足,坚韧之极,这些巨型大荒鲵虽说是牙尖嘴利,十分凶悍威猛,但是却无一能够咬破树根,一尝鲜美之物。
不过,这些家伙俱皆是专心致志,埋头苦干,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豪情壮志。
至于那些巨型甲壳类生物,则是更为不堪了。
虽说这些家伙走路攀爬之时沉稳坚定,潇洒自如,但是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却是尽皆上不了台面。
事实上,这些巨型甲壳类生物的大嘴巴,犹如耄耋老人一般,缺牙少齿,四处透风,几无咬合之力。
虽说是也能咬住树根,却是嚼来嚼去,吸吸溜溜,犹如给对方吹抚按摩一般,不断喷吐着粘稠的哈喇子,传出了吧唧吧唧或者哼哧哼哧的撩人之声。
再看那些冒着死亡的威胁,勇敢地蹦跳着直冲向前的巨型大荒银虾和巨型大荒银鱼,则是根本就无法蹦跳到黝黑怪石顶部,只能在黝黑怪石脚下,拼命地跳来蹦去,势若疯狂般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年轻乞丐连吸带吮之下,早已是目醉神迷,势若癫狂,不能自已。
其忽而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云端之上飘来荡去,逍遥自得,无拘无束,身心之中一片空明惬意,舒爽无比。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像是浸泡在温泉水中一般,无数绝美人物在为其贴身按摩抚慰,千娇百媚,聆听使唤。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像是蜷缩在酒池肉林之中,大块朵颐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天下至尊美味,志得意满。
时至此刻,年轻乞丐哪还有心思管那一众水族类生物的死死活活,你争我夺,只顾得上自得其乐,逍遥自在,更是无暇分心来收拾那些肆意趴伏在其背上、贴伏在其脸上、拱伏于其腿间的一众水族生物。
一时之间,黝黑怪石之上,千奇百怪之态四处可见,稀奇古怪之声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