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马过来,怕你是小狗。”陈赤赤撇嘴道。
“那你听好了,土字旁加一个宝贝的贝字念什么?”小岳岳问道。
“坝(爸)。”陈赤赤道。
“哎~!”小岳岳马上应了一声,脸上非常得意。
陈赤赤眼珠子一转,马上反问道“足字旁加一个失去的失念什么?”
“跌(爹)~!”小岳岳马上道。
“哎~!爹在这。”陈赤赤比了一个v。
“你会唱《五环之歌》吗?”小岳岳马上问道。
“当然。”陈赤赤说着就唱了起来“我把(爸)~”
“啊,我在这呢。”小岳岳马上道。
防不胜防啊,陈赤赤想了想又道“加拿大的首都叫渥太华,渥太华出产的浴缸叫沃太缸,渥太华出产的马桶叫沃太桶,渥太华出产的花洒叫什么?”
陈赤赤这是一段贯口啊,说的极其流利,旁边几人看着两人一见面就互掐上了,感觉有趣,所以没有谁去阻止。
“沃太洒(我太傻)。”小岳岳道,说完他也就知道了什么情况,不过也丝毫不在意,自信一笑,快速开口道“从前有座山叫卧之山,山上有座庙叫卧之庙,庙里有个和尚叫卧之和尚,那卧之老人手里的杖叫什么?”
“卧之杖(我智障)~!”陈赤赤道。
好像感觉那里不对,陈赤赤看了眼周围,众人在掩嘴笑着。
“看来只有放大招了,我说上半句你说下半句。”陈赤赤道。
“来吧~!”小岳岳不屑道。
“大吉”
“大利”
“今晚”
“吃鸡”
“大头儿子与小头”
“爸爸”
“哎~!终究我是你爸爸。”陈赤赤得意道,做了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耀武扬威。
小岳岳翻了个白眼,然后快速问道“葫芦娃里有个老人叫什么?”
“爷爷~!”
“哎,终究我是你爷爷,爸爸的爸爸,哈哈。”小岳岳道。
陈赤赤鄙视道“幼稚~!没意思。”
“嘿嘿。”小岳岳没有说话,嘿嘿代表一切。
“哎呀,好啦,你们两个别斗嘴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怎么还把其它节目里的恩怨放到我们这里来啊。”何飞无语道。
何飞也算德高望重了,起码在李哲这些后辈看来是这样的,虽然有时候他也挺不靠谱的。
“好,既然何老师都开口了,这次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小岳岳道。
“哎,你错了,是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忠肝义胆小郎君不与你一般计较。”陈赤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