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怜我的老腰,要断了。”颜疏雨哀嚎不已,明知她身子骨弱,抱就抱,别扑啊,好疼。
青梧连忙放开她,胡乱抹去眼角泪水,紧张兮兮地问她有没有事,颜疏雨摇摇头,笑容充满邪气,“你只要向他帮我讨几本有趣的书回来,我就原谅你。”
“主子!您放衣裳的地方都拿来放书了,还不够吗?”
青梧一想到南处溪温暖如春日暖阳的笑容,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哪里敢去,只好连连推脱,做什么都肯,就是不要去见南处溪。
颜疏雨无奈摊手,“谁叫长情轩太小,连个书房都空不出来,只能将就放在衣裳架上。”
青梧说什么也不肯去,“主子,求求您放过奴婢,架子上还有很多,奴婢这就给您取。”
“不够,”颜疏雨摇摇头,“不够的,王府的日子太无聊,我怕终日无所事事会变得愚蠢,浪费了我一身好才华。”
“主子,你不要脸,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
青枫急匆匆跑过来,隔着老远就叫了起来,“主子!白止给您叼了两条极鲜鱼回来。”
青梧眼前一亮,“主子,奴婢这就给您做,极鲜鱼要是被白止咬死,就不鲜香不好吃了。”
说罢,夺路而逃,惹得颜疏雨哈哈大笑,傻姑娘,去见心上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若是她,早就飞奔而去,死缠烂打抱着不放了。
青枫挠挠头感到不解,“主子,您笑什么?”
“没什么,只觉得青梧甚是可爱,像白止那么可爱。”颜疏雨答道。
青枫笑出声,“青梧才不会挠人。”
“哈哈,白止还在厨下吗?”颜疏雨话音落下,听到不远处雪地上传来一声喵叫,赶忙转身细看,讲真,要不是它有一只蔚蓝深邃的眼睛,还有肉肉的粉鼻子,混在雪堆里,绝对认不出来。
白止来到颜疏雨脚边蹭蹭,颜疏雨俯身展开怀抱,“要抱吗?”
白止跳上颜疏雨怀抱,任由她抱着,一声不吭,颜疏雨觉得奇怪,平时活蹦乱跳抱都抱不住,怎么今儿毫不反抗,还有些疲倦的样子,“难道要冬眠了?”
青枫哭笑不得,“主子,白止再怎么神奇也是只猫,怎么会冬眠?”
想了一会,青枫解惑:“兴许抓极鲜鱼的时候,累了吧。”
“嗯?大冬天的,早已冰封湖面,哪里有鱼可以给它抓,厨房里偷来的吧。”颜疏雨低头看到怀里睡得打呼噜的白止,嘴角微微上扬,“真是贪吃啊。”
说罢,走进野滥阁,把白止放到书架前刚做的新窝里,又拿了一床厚厚的小锦被盖上。
哪知它一睡就是三四天,极鲜鱼的味道连玄天权都吸引来了,白止却没有醒,颜疏雨感到担忧,每天去探鼻息。
青梧蹙着眉头,“主子,它打呼噜呢,肯定是活着的,您不用来回查看。”
颜疏雨摇摇头,忧心忡忡地看着白止,“不做点什么,我难以安心。”
青枫为了让她安心,跑去抱起白止,里里外外看一遍,突然惊呼叫道:“尾巴怎么变长了?哎,这猫毛怎么比狐狸还长。”
颜疏雨一愣,她的白止要变……变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