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权提到粮食时发现县令神情十分不自然,他眉头紧蹙,似有什么事隐瞒。
林申甫走到玄天权身边,低声道:“王爷,先换了衣裳,免得受寒。”
玄天权点点头,县令长舒一口气,领着他们到了县衙后院,收拾了几间房间,“县衙较小,只剩这几间房了,各位大人见谅。”
玄天权“嗯”了一声,随即走进其中一间,剩余的亲兵和侍卫也都两两一间进房休整了。
林申甫安排好之后,来到王爷的房间,发现门没关,径自推门,抬眸一看,发现王爷脱得精光,连忙掩门退下。
屋里传来王爷的声音:“非常时期,不必拘礼,有什么就进来说。”
“是。”林申甫走进房里,顺手关了房门,只是仍然低着头,“方才混乱时,有灾民塞了一张纸条给属下。”
说罢,他展开沾了泥土的纸条放在桌上,玄天权转身看了一眼纸条,林申甫连忙别过头,王爷没穿衣服!赤果果得很彻底的那种,身材还挺好,线条分明,还白,与脸形成鲜明对比。
玄天权看了之后拿起纸条走到烛台烧了,背对着林申甫说道:“他们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吧。”
“是,皇上派王爷来灾区的消息已经半个月前发出了。”
“嗯。”玄天权走到床边,拿起衣服递给林申甫:“你来,帮本王穿衣服。”
“???”林申甫感到很迷茫啊,忐忑地接过衣服,王爷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吗?夫人知道吗?不行啊,他喜欢女孩子的。
玄天权将衣裳交给林申甫后,转身背对着他,叹道:“这些天奔波,嫌麻烦就没有贴药膏,结果好像更严重了。”
只是因为手伤吗?林申甫长舒一口气,误会,误会。毕竟王爷好男风的传闻由来已久,真的会忍不住这么想啊。
“好像也开始肿胀了,”玄天权盯着自己的手惆怅,“不过……嘘,千万不要告诉夫人,她会骂死本王的。”
“……”林申甫帮他系腰带的手抖了抖,这么怂的王爷,看不惯,完全看不惯。
好容易穿好衣服,林申甫感到难为情,连忙问药膏在哪里,借口就要跑出去。
玄天权从枕头旁拿出一副药膏贴上,让林申甫拿一些布条帮他缠好,林申甫一一照做,一抬眸就发现王爷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并且说道:“你说,女孩子帮自己夫君穿衣服是不是都这么羞怯?”
林申甫哭笑不得,想挤兑他就直说。
玄天权没什么心思逗再继续逗他,看着缠好的布条顾影自怜:“不知道夫人现在干嘛,有没有想本王。”
林申甫白眼翻到天际,“这才几天啊?”
“本王算算,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五天……嗯,也就十五年吧。”
“……”够了,真是够了,他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个冷漠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