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疏雨掩嘴失笑,“怎地夸起我来了?”
“要不是夫人,我不会有今天。”
每每想到夫人,他的心里就像有一团冬日的暖阳,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颜疏雨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傻夫君,你聪明不下我,又岂会全是我的功劳?”
“反正夫人是最好的夫人。”玄天权稚气地说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真的好爱她啊。
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里,怎么办,好想和她卿卿我我,说些绵绵情话。
他忽然打横抱起颜疏雨,眼神火热得仿佛想吃了她,脸上浮现红晕。
他抱着她来到山樱房的地下室,轻轻地将她放在榻上,他褪下衣裳的时候,颜疏雨直勾勾地看着他。
玄天权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直到褪下最后一件衣裳,走到榻上,赤裸裸地压住她,在她耳边喘息,抓住她的手,“我来。”然后宽厚的手往下,解开她的衣扣。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过一处,都引起她的颤栗,此地完全隔绝了外界,只剩两人粗粗的喘气声。
他温润的舌尖刺入她耳朵,或舔或含或吻,使得颜疏雨狠狠打了个颤栗,身体宛如电流穿过,他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夫人,想要。”
另一头,刑部也忙得热火朝天,白章纪自从收到皇上准许的奏折就开始忙碌起来,将这件事收收好,画的押,有些不能给人看。
最安全的选择是烧掉,但是……白章纪想起四王爷,果断将画的押和口供一起放在一个盒子里,藏到办公案的书桌的地板下。
做好这些,他才传唤外边吵闹的几个侍郎和员外郎。
几人进来之后,纷纷吵着要看是谁胆大包天竟敢刺杀王爷,白章纪神情肃穆从案上的卷宗抽出一卷放在他们眼前。
“本官已整理好,人也都抓了,上交龙案的奏折已下,皇上准奏,秋后处斩。”
白章纪说着,神情装作不在意,但脸颊紧绷,余光不断打量他们,希望他们不会看穿这其中缺了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四王爷还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也还没有能力抵抗皇上,兵权还在纪战北手里,光凭四王府那几千个亲兵,无疑被碾压。
他之所以收起,也不过为了以后多一个扳倒皇上的机会,他当然盼着四王爷快点造反,因为刑部许多皇上和二王爷派来监视他的人。
若光是监视还则罢了,他问心无愧,这没什么。关键他们还时常左右他的决策,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给他管理刑部造成很大的困难。
本人也遭受危险,时常被他们危险如果不这么这么做,就血洗他的家人。
长期以往,如何不恨?
对于四王爷,眼下有了表现的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再加上刑法是这么规定的,他只是按刑法办事,于情于理都很应该嘛,又正直。
而且王爷前几天来,买通不少员外郎,使得他们倒戈,查得清清楚楚,但只是对王爷不满才刺杀,谁敢爆出皇上指示,妻儿老小的命不要了?
说出实情的那个人,当天夜里死于非命,剩下的几人也陆陆续续死掉,使得线索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