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厮领着死鸡离开,玄天权打活物的要点,白止暗暗记在心头。
他极富耐心认认真真地教,直到颜疏雨慢慢上手,又又从衣袖里拿出三支箭以及一个小小的青玉瓶,“这三只箭涂了见血封喉,你要小心,有伤口千万不要碰,也不要划破皮,没救的,这个瓶子也给你带着,出门在外一定要带上。”
“弓弩毕竟不方便,箭可以,拿布条缠几下箭头藏起来,直接往身上扎,很好用,很快就死了。”
“好,我放着。”颜疏雨收起盒子,练了几次,手臂发酸,正将盒子拿手里,看到白止眼巴巴看她,似乎想要弓弩。
她俯身摸摸它的头,“走,我们回缕花阁放好,就放在梳妆台柜子里,你不要乱碰哦,死掉就不好了。”
白止开心地摇尾巴,跟着她去了,时不时回首瞪玄天权,玄天权很颓唐,它怎么跟自己不亲?平时小鱼干大西瓜也没少喂。
两人一猫来到缕花阁,颜疏雨打开柜子,抽出一个厚实的箱子,打开,箱子里放满了玄天权给她的各种防身用具。
她轻轻盖好,轻轻关好柜门,起身挽着玄天权的手走出房间,盯着他手上的绷带,“你手上的伤不要紧?”
“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玄天权满不在乎,颜疏雨气急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玄天权明白她已经知道了,府里人多眼杂,唉,拦不住拦不住啊。
颜疏雨看他不吭声,默认了,也不敢胡乱拆开看,换药的时候再凑过去看好了。
“夫人,”玄天权转身抱住她,“我怕你担心。”
“你不告诉我才叫我担心。”
“以后不会了。”玄天权正色说道。
“你不是习武之人?区区茶杯,应该伤不了你。”颜疏雨疑惑不已,她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的,武林高手生气的时候捏碎茶杯,不伤手。
玄天权哭笑不得,“我又不练铁砂掌,凡夫俗子的,被利器割伤岂会不受伤。”
颜疏雨眼前一亮,“铁砂掌是指刀枪不入吗?”
“不,是一种功法,运气之后能捏碎石子,能炒铁砂,所以得名铁砂掌,说来也不过是一种功法,和金钟罩铁布衫没什么两样,练掌法的话,一般都会练这个,夫人好奇?”
“嗯!”颜疏雨点头如小鸡啄米。
“我叫人耍给你看。”玄天权笑着招来侍卫,让他们去请会的人来。
屋里,白止正在扒柜门,打开箱子取出青玉瓶,想了想,毕竟是自己族人,又放了回去,取了弓弩和其他几样药粉什么,推成一堆,然后跑出去拽颜疏雨的衣摆,让她帮自己打个包袱。
它的猫爪什么也做不了,好气。
“白止闹脾气,估计想让我哄它睡觉。”
玄天权当没看到,“好,你去吧。”
颜疏雨抱起白止走到屋里,看到地上的弓弩和瓶瓶罐罐,“你要这些作甚?”
“去森林找蓝萤火,怕大蟒蛇不识相,吃我,带着以防万一,你帮我打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