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的只是隐藏的深浅罢了。
他似是没留意,点点头,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没见过的一个人。”
陆老妈虽然缺了记忆,但不可能会对一个所谓的没见过的人那么熟络。
应该是陆景桁自己的原因。
不过,这个回答她还挺满意的,心里美滋滋的,又接着问,“叫什么名字?”
“夏如梦。”
脸上的淡笑慢慢的凝结,情不自禁的喃喃:“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可在哪里,她又是不记得。
这话陆景桁却是不信的,“你怎么可能听过,我都没听过。”
“可我分明——”
“说别的女人做什么,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从晨惜嘴里说出的名字,甚至是女人都开始让陆景桁不爽了。
总算是思绪追了回来。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什么别的事?”
“为了人口发展,我们势必做出贡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晨惜:“……”
差点就信了。
这男人把耍流氓说的高大上极了。
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继而,拉开搭在她脖子上的胳膊,径直的上楼,“我该睡觉了。”
“我说的也是睡觉。”又凑了过来。
拿开,“此睡非彼睡。”
又搭上,十分正经,“所以呢。”
晨惜翻了翻白眼,“素睡非荤睡。”
“嗯,然后呢?”
然后她就可以闭嘴了,简直浪费口水。
当人被剥了干净之后,晨惜突然觉得,从一开始跟他讲道理就是错的。
习惯了腰酸背痛的起来,以至于,第二日一大清早,她都能淡定的接受了。
陆景桁给她准备早饭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今天我回去一趟?”
“去看夏如梦?”
连早餐都没吃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不知道为何,对于这个名字,晨惜一直跟敏感。
“昨天中午我妈就催我回去了,今天的确得回去。”
总而言之,这一趟是必须的。
她倒是想跟着,名不正言不顺,丢人的很。
心不在焉的咬着三明治,身边突然被一道影子遮住,男人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怕我被抢走?”
“没……”
心虚的声音有点小。
主要是还真的有点担心。
他勾唇一笑,有种百花烂漫盛放的感觉,“你当初可没这个觉悟。”
晨惜讪讪而笑,当初不管怎么样,都始终知道陆景桁不会成为别人。
过于有恃无恐。
而如今……
他猝不及防的俯身一吻,声音低沉般的磁性,“我只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