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夏父也觉得惭愧,他干了那么多年,到现在居然还没一个孩子成长的快。
给了司机钱,下车,进去公司。
表明的事,前台却询问,“请问,先生有预约吗?”
夏父摇头。
“这样,请容我通报一下。”
眼前这个人气度不凡,却是个生面孔,做前台的,哪个记忆力不是好的不行,她们确定是真的没见过,又不敢错过什么,只能去请示。
“总裁,楼下有人找你。”
陆总正在教小媳妇练字呢,冷不丁的闯进一个人实在是让人恼怒,偏偏这猪蹄还搭在她的腰上。
小媳妇生气了,胳膊肘捣了捣,没有反应她又伸手去掐他腰间的嫩肉,这一下,总算是有了反应。
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能冲着小媳妇发火,有人可就倒霉了。
“还有没有规矩,不知道敲门吗?”
那脸一板,凶神恶煞的模样真的能吓坏小朋友。
杰安欲哭无泪,“我敲了啊,是总裁你没听见,我又没办法,底下催着呢。”
这么一说,果然是脸色好了多。
陆景桁松开手,晨惜马上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写着字,示意一下,杰安马上说:“是一位姓夏的男人,”
夏姓,在他认识里除了那家再也没有别人。
过来还能为了啥。
眸光一转,摆了摆手,“让他走,不见。”
他说不见就是不见,那臭脾气杰安老早就见识到了,便是下去说。
约摸几分钟之后又为难的进来,“总裁,人家说了今天非要见你。”
提上最后一笔的晨惜抬起头,对他们所说的话甚至有点感兴趣。
杰安被打发走了,陆景桁就坐在她对面,拿起写好的文墨瞧了瞧,点点头道:“还好,缺火候,这得日积月累的练。”
她当然知道,作为一个门外生,她也就写着玩罢了。
笔墨在砚台蘸了一下,字还没写出来一个,她人就咬着笔头,好奇的问:“楼下那个人,是夏如梦的父亲吗?”
陆景桁点头。
“他是过来求你放过夏如梦?”
陆景桁又是点了一下脑袋,并道:“你要知道,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她却反问,“如果,我也求你呢?”
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态度还是异常的坚定,“你不会。”
“我是说如果……”
“你不会。”
晨惜无语之中不禁感叹这男人有的时候较真的要死。
不去就不去,别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陆景桁说是啥就是啥。
所以,杰安只能下楼通报。
哪知夏父就跟没听到了一样,继续坐在那里喝着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