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失败者自认终于扳回一局时那迫不及待又难以掩饰的炫耀目光。
怪傻的。
有名大臣疑惑提醒:“公主可知道慧王殿下是有家室的?”
格桑花道:“知道,那又如何?慧王殿下有情有义,对妻子温柔,对岳家敬重,对儿女更是疼爱有加,我选他,有什么问题吗?”
大臣觉得她没领会自己的意思:“不是,臣是说,殿下既然已经有了家室,您这般选择,莫非是要去做妾?”
格桑花呵的笑了:“我乃大蛮族的荣耀之花,你让我做妾,是想挑起两地纷争吗?”
大臣不背这锅,沉默不语。
群臣中有个生面孔忽然越众而出,且言辞犀利道:“那公主的意思,莫非是要逼殿下当个背信弃义之徒,为了和亲抛妻弃子?”
萧允铭脸一黑,瞪向那年轻官员:说话就说话,顺带骂他是什么意思?
皇帝则悄声问张公公:“这小子是谁?”
张公公瞥了眼年轻官员的脸,小声道:“陛下,这是今年兵部新提拔上来的。”
“是新人,难免说话就不那么妥帖。”
皇帝却眯起眼:“不妥帖?”
张公公仔细看了眼皇帝神色,又很快改了口:“不过年轻气盛,才敢说些老臣子不敢说的话。”
可不是,瞧那格桑花的脸色,格外解气。
“我可是在代表大蛮族来展现我们和谈的诚意,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有什么资格随意指责?”
那年轻官员冷冷一笑:“单单这所谓‘大蛮族’的称呼就看不到一点诚意,说什么和谈,公主难道不知道你们蛮族才是战败的一方?”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