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风抬手制止了她：“今天就算了，他们于我亦师亦友，总要送他们最后一程。”
少女点点头，默默地走到旁边。
凌晓风的目光从海面逐渐升向高处，随着他目光升起的，还有一道巨大的水柱，直到万丈高空方才停下。
这是一座水的墓碑，也是一座丰碑！
他坐在碑前默哀了十二个时辰，当第二天来临的那一刻，他站起身看向少女：“我想我准备好了，我要知道一切，包括仙界的事！”
“我们从哪里说起好呢？恩……不如就从你们人族说起吧！凌晓风，我问你，人为何而存在？”
凌晓风显得有些错愕，他感觉少女突然变得像个哲人，盯了她片刻后发觉她并不是开玩笑，便答道：“大概……是为了追求自己的极限吧！”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只是你知道自己的(本章未完！)
极限在哪里吗？”
凌晓风沉吟片刻，指着水之墓碑道：“在他们死去之前，我觉得像他们这样成为一个位面的至尊强者便是极限，如今看来，显然是我孤陋寡闻了……”
“能让你意识到这一点，他们的死已经有了充足的价值……”
凌晓风闻言有些生气，可少女显然没有给他说话的空间，她马上岔开了话题：
“你来自地球，作为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命，你们的终极问题之一便是：宇宙中你们是否是孤单的？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是，也不是！”
凌晓风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这分明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少女笑道：“不错，宇宙中确实存在着许多不同种类的生命，但只有人族一个种族称得上是真正的智慧生命。”
说着，她向一旁的慕瑶微微躬身：“公主，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应该能感觉到，当你变回真身之时，兽族的本能是压倒理性的，而在你们内心深处对人族有着非凡的仰慕，这也是我不认可兽族成为智慧生命的原因。”
慕瑶气结，可一时无法反驳。
少女又看向凌晓风：“你应该已经猜到，宇宙不只你所在的这一个。在其他的宇宙中，有与人族十分相近的智慧生命，而他们发展的程度是现在的你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咳咳，不知不觉说的有些远了，还是回到这个位面吧。凌晓风，我再问你，仙界的人族和地球上的人族，孰强孰弱？”
凌晓风再一次疑惑，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何要问他？
“自然是仙界了！”
少女露出了一丝嘲笑，摇头道：“凌晓风，你又暴露了你的极限所在！不错，仙界的人族可以修炼，寿命可达千年甚至万年之久，地球人族与之相比就如同阳光下的露珠，转瞬即逝。可在我看来，地球人族比仙界人族强大太多，根本无法比较！”
“呃……”凌晓风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人族的始祖只有一个，她首先诞生于仙界，那时仙界的灵气比如今要浓郁地多。但她后来离开了，经历了无数年月的跋涉来到了地球，人族便在这两方小空间繁衍起来。为了掩饰，她耍了些小手段，让你们以为自己是从远古生物一路进化而来……”
“等等，你是说，人不是猴子变的？”
“我说过，兽族和人族是完全不同的种族，猴子只是看起来跟你们有些像而已……至于人族始祖的来历，呵呵，神话有时不只是神话……”
“再等等，我需要喘口气！”凌晓风站起来跑到远处，抬头望天，前胸在不停地起伏着。
当某种似真似幻的想象得到现实的印证时，总会让人产生恍惚的错觉，他正处于这样一种错觉的状态中，许久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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