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江家,江泽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穿着中山装,精神矍铄的江老爷子,江父江母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侍候着,跟一对金童玉女似的。
“爷爷、爸爸、妈妈。”江泽低头耷拉眼地站在江老爷子面前装孙子,他对老爷子的威严还是有所忌惮。
不对,他本来就是真孙子,江老爷子现在也是老当益壮,拿鞭子抽他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心软。
他没有想到老爷子回来的速度这么快,看来是真的着急了,估计是坐的私人飞机。
“脖子怎么了?受伤了?”江老爷子的眼睛苍劲有力,一眼就看到了江泽脖子上贴的狗皮膏药。
现在年轻人玩的可真花,可不再是他们那个清纯的年代了,两个人结婚前顶多拉个小手
江父江母一听见儿子受伤了,两个人齐刷刷的往江泽脖子上看,就是按理说脖子正前方这个位置是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
懂得都懂,怎么有点像种草莓会种在的位置呢?他们儿子大概率被猪给拱了。
江泽的下颌线紧绷,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脖子撞到钢筋上了吧?那脸为什么是好好的呢?真的好难解释,他脑子里没有半点思路。
“净胡闹,要是把脖子上的颈动脉给吸破裂了怎么办?”江老爷子把拐杖用力地抡在茶几上,直言不讳地扯掉江泽的遮羞布。
都是男人,他吃过的盐比江泽吃过的饭都多,他这么可能不知道江泽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呢?!
江老爷子怕自己的宝贝孙子哪天死在女人的床上,他们老江家可就他这么一条血脉了,还指望着江泽早点延续香火呢。
“不是亲的,是我最近上火,拔火罐拔的。”尽管知道江老爷子大概率不会相信,江泽还是在尽力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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