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贴了一层薄薄的防窥膜,江涛扯了扯衣领,胸口的烦闷,点燃一支烟缓缓送入嘴边,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抽完一支烟后,猛然踩下油门,把车往公司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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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
张家保姆见张雅兰回来了,迅速端上早已煮好的中药。
“小姐,要不要给你加点糖。”张家保姆看了眼碗里黑漆漆的中药,光闻味道都觉得苦,更不要说喝了。
张雅兰早就让老中医给她抓好了药调理身子。
她之前玩的太狠,流过两个孩子,怕对怀孕有影响。
“不用。”张雅兰端起碗,皱着眉头,“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就喝不下了,“给我倒杯蜂蜜水。”
中药太苦了,她喝不下。
听令后,张家保姆赶紧去给张雅兰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在干什么?”张洪一大早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中药味,联想到张雅兰昨天夜不归宿,他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恭喜你,马上就要有小外孙可以玩了。”张雅兰的心情很好,心里跟喝了蜜似的,说话也比平时好听多了。
张洪砸吧了下舌头,心里想着江涛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他,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要不是为了赶紧接张振业回家,肯定不会让张雅兰嫁给江涛那匹披着羊皮的狼,张雅兰太嫩了,完全不是江涛的对手。
男人是用孩子拴不住的,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江涛的野心太大了,连自己的家人都算计,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未婚妻呢。他现在在江氏悄咪咪地搞了一个自己的贴牌,又联合会计做假账,江氏账面上财源滚滚,实则钱都进了江涛的口袋。
张洪庆幸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儿子,不然被江涛吃绝户他会气死的。
他吃过别人的绝户,却不允许其他人来吃他的绝户。
人都是这样自私。
保姆很快把冲好了的蜂蜜水端了上来。
张雅兰润了润嗓子才继续喝中药,心里想着良药苦口利于身。
昨晚江涛是喝了酒所以才受不了她的撩拨,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不必这么辛苦,可以去米国找代孕。”张洪不忍直视碗里黑漆漆的中药,他已经感受到中药划过嗓子眼的沙粒感了。
“不是亲自孕育的孩子没有感情。”虽然张雅兰怕疼怕苦,但是她仍然非常希望自己亲自能为江涛延续后代。
她把替江涛延续血缘当作是自己的个人价值,觉得很有意义。
“怎么会没有感情?”张洪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小的时候一年也见不了一面,青春期叛逆的时候也不叫他爸爸,现在不一样得摇着尾巴叫他爸爸。
只要是人就会慕钱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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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工作胡晨收到了N多照片,都是江泽嘟嘴卖萌的大头照。
照片里的江泽嘴唇微微嘟起,真的是可爱的要死。
【姐姐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