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的声音温柔,胡晨感觉有电流钻进耳膜。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喜欢深情款款的温柔男人。
“江泽,十九岁生日快乐。”胡晨拿开盖在脸上的枕头,挺起身子热情地拥吻上江泽的唇瓣。
江泽的舌头长驱直入进胡晨的口中,与胡晨的粉舌挑逗厮磨,明显很高兴胡晨的主动亲吻,高兴到冒粉红色的泡泡。
胡晨的双手被举高,摁在头顶上,江泽的身子覆了上去,哑着嗓子笑出了声,“姐姐,我要开动了。”
“做事的时候不要说话。”胡晨的脸烧的通红,江泽说的话实在是太骚了,骚得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好,不说话,只做事。”江泽的嗓音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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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时间到底流逝了多久,胡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细腻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并且笼着一层薄汗。
床头的灯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黑漆漆的房间。
胡晨泪花都流了出来,泪珠顺着她细腻的脸颊落在枕头上,江泽慢慢拭掉胡晨眼尾的泪花,声音嘶哑缠绵,“姐姐,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
江泽已经很克制了,他也不知道胡晨为什么会哭。
“我要喝水。”胡晨觉得很丢脸,她居然被臭小子给欺负哭了,真是白比他多吃五年米饭了。
江泽光溜溜地跑下床给胡晨倒了一杯温水,连苦茶子都来不及穿。
胡晨喝了一口水后,才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刚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人就被江泽给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一起去洗澡。”
“不要。”胡晨的两只小手疯狂地拍打江泽的后背,“等一会,我会自己洗的。”
江泽圈住了胡晨两条不老实的小腿,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清晰,“别怕,我不会在卫生间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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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说到做到,只是给胡晨洗了个澡,胡晨被水汽弥漫过的皮肤白里透粉,跟个陶瓷娃娃似的。
给胡晨穿好浴袍后,江泽就把她给抱了出来,先是用毛巾将头发擦的半湿不干,然后又拿出吹风机将胡晨的头发一点点的吹干。
吹完头发后,胡晨就把脑袋往被子里钻,不想搭理站在床尾的江泽。
在床上时候的江泽就跟没吃过肉的饿狼似的,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她刚刚数了数才发现江泽居然拆了五个断子绝孙套,她真的有点怀念江泽肾虚的日子了,想念那个在床上哭唧唧的江泽了。
有些人明明还没有去世,就已经被人怀念了。
江泽撅了撅嘴,踮着脚上了床的另一侧,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尽最大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确认胡晨睡着后,江泽才敢伸手将胡晨揽入怀中,全程感觉自己的心脏高高悬起,生怕胡晨下一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