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的话,她像是喝了一碗甜水似的,从心口到眼眸全是甜丝丝的。
“你是个好样的,小舟有你做朋友是她的福气。”
“馆陶能于危难时进柴家,能得到夫人的抬爱,才是馆陶的福气。”
蔺馆陶手持长笛,笛声幽幽,水面上的白鹤再次起舞。
卢妙音时而看看起舞的白鹤,时而看吹笛的蔺馆陶,只觉得蔺馆陶浑身发着灿灿金光,当初她给予了蔺馆陶一点微光,如今蔺馆陶又重新回到她身边给予她光亮。
看到这句话,我心中那片被雾霾笼罩的天哗啦开了道大口子,金灿灿的阳光,照了进来。我给出去的糖,绕了一圈,又回来甜我了。
柴家每月固定有五十两银子进账,钱是柴意舟赚的,可卢妙音清楚的知道,这其中有蔺馆陶的一份功劳。
另一边红英踩着树梢飞奔,她用轻功赶路,引得不少外出游玩的人惊呼。
“嬷嬷,我刚才看见天上有个人。”
老嬷嬷回头朝着小丫鬟头上拍了一下,“你看见星星和小鸟没?”
“没看见。”
“居然没看见,那说明我打得还不够厉害。”
嬷嬷抬手又是一巴掌,继而回头问道:“你这回看见星星和小鸟没?”
小丫鬟回答:“看见了。”说完晕了过去。
嬷嬷嘟囔着,“一天天咋咋呼呼找打。”说完她抬头伸了个拦腰,无意间看见天上有个穿红衣的女人踩着风尖儿踏空儿行。
“妈耶,看见神仙了不成。”
嬷嬷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天上已经没有了红衣女子的身影。
红英并不知道自己赶路时,给别人造成了误会,一溜烟跳进宋怀瑾的车窗。
打瞌睡的宋怀瑾猛然裹紧胸口处的衣裳,一副黄花大姑娘看登徒子的表情。
“你……你进来怎么不吱一声?”
“王爷,红英心有所属。”
宋怀瑾于是放下挡在胸口处的手,暗戳戳道:“红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别说,我不爱听。”
宋怀瑾嘴上没个把门,万一一不小心告诉了他朝廷机密,又会引得江湖群侠来追杀她。
“无关政事,无关权谋,你听不听?”
“那你说吧。”
红英赶了许久的路,有些口渴,端着水杯准备喝水。
“我怀疑柴意舟对本王情根深种!”
红英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调整了一下情绪道:“我怀疑王爷脑袋里有个洞。”
“是真的,今天柴二姑娘足足对本王笑了八次。”
“王爷,咱有病救治,别拖着。”
“哎,你为什么不信了。”
“柴二姑娘有钱有颜,也不眼瞎,为啥对王爷情根深种?她到底图什么?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铁树开花?”
红英的嘴和她的刀一样快,一样狠。
宋怀瑾不说话了。
红英和他说话,他也也不说话,四周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