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与百姓背道而驰，他们就会远离你。
说起来，这么多孩子中，就只要朱高爔才明白做皇帝的真正奥义，但如今三个儿子都让他很失望。
希望就只在太孙和老四身上了。
朱棣看着众人道：“你们说，朕若是真的废太子，那该立谁为太子？是太孙还是燕王？”
朱棣没有遮掩，今天听到百姓说的很好，谁有能力谁上，当年太祖也不过是一个农民，不也成了大明的皇帝。
更何况还是朱高爔呢。
提到这个话题，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都说帝王心最难测，谁知道这是反话还是试探，毕竟历朝历代都很忌讳这件事情。
不过杨士奇却不管这些，他很早就觉得朱高爔更适合掌管大明，做那太子之位。
而且关西和思南府也如他所猜测那样变得越发强大，这就是对比。
太子朱高炽只能守成，汉王朱高煦只能破坏，赵王朱高燧却没有那个胆子。
所以杨士奇直言不讳的说道：“臣以为，燕王更适合这太子之位！”
杨士奇说完，所有人的心里都咯噔一下，他们没想到最老成的杨士奇却率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但是胡广却不赞同，他说道：“太子无过错，太孙也还健在，无故而废储，于礼不和。”
“陛下万万不可开此先河，虽然太子殿下看起来没有耀眼的成绩，但也将大明经营的稳稳当当，而且太孙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臣以为不能废储。”
“我等附议！”
朱棣将目光放在蹇义身上，他是吏部尚书，此时竟然没有开口，朱棣想听听他的想法。
朱棣问道：“蹇爱卿，你觉得呢？”
听到朱棣的问话，蹇义有些小心，毕竟刚才朝堂上就差点害了有仪，若是做出错误的选择，恐怕也会给蹇府带来灾难。
他作为跟着朱高炽的老部将，自然是知道朱高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老实，而且太孙朱瞻基看起来天真，但是手段也不小，若是与他们作对，自己讨不了好。
随意蹇义说道：“回陛下，就算是支持燕王殿下也没有意义，他根本志不在此，还不如好生培养太孙，让他学习燕王的本事，将来也好为大明谋个未来。”
杨士奇看着蹇义，眼中眼神闪闪烁，随后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明白了杨士奇的意思。
朱棣见状，也明白朱高爔也并不想做这个位置。
但又确实很适合他。
想了想朱棣问道：“太孙最近都在做什么事？”
一个太监拱手道：“陛下，太孙从关西回来后，先是去了锦衣卫，随后就常常在东宫中研究什么数学，好像是跟着燕王殿下学的。”
“太孙沉迷其中，就连斗蛐蛐都已经失去兴致了。”
“数学？”朱棣好奇的看着杨士奇等人道：“你们都是博览群书的人，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杨士奇回道：“这似乎是算学的另一种称呼，而臣也只是听那些传教士说过。”
在他们看来，这数学也不过是奇淫技巧，上不了什么台面。
朱棣点点头，道：“对了，那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