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最后，这场战斗，就是我们和胡族打，梁朝只是一开始陪我们玩儿的，真正的敌人还没出来呢。”
“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石彧说过不知道狼和虎谁厉害，狼指的是我们，虎，指的是胡族，就是我们和胡族的战斗了。”
“让我们和胡族打？”顾子廉脸色很差，“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过胡族？”
“不一定，我们已经打到这了。”
“孩子，清醒点儿。”顾子廉面对面看着顾子洁，“清醒点，没人打的过胡族，武，周，齐三国加起来都不是胡族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武国和胡族已经挂钩了，不可能。”
“没试过，就说不可能，之前我也断定我不可能逃出石彧的魔爪，我不也逃出来了，没试过，别说不可能。”
顾子廉叹了口气，“这不现实，清醒一点。”
“我必须灭了梁朝，不然我们怎么活？这是唯一的路。”
“可这是一条死路，死胡同，没人会在死胡同里徘徊。”
“就算是死胡同我也要打通！不打通就永远是死胡同！”顾子洁站起来，“我宁愿点亮走到黑的路，也不愿意换一条路。”
“路后面是悬崖！你还走吗！”
“是悬崖就搭桥，是河就造船，我们不能停滞不前，必须迈出下一步，不然别说打胡族，自己就得把自己玩死！”
“行行行，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顾子廉说不过他。
“现在酒泉丢了，武威丢了，张掖丢了，敦煌也差不离了。”
顾子洁在原地思忖着，双手抱胸，凝视着沙盘，不知道为什么，顾子廉觉得眼熟。对！是顾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