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条件便是徐州北面的防务全权由臧霸负责,臧霸得确保徐州北境不出问题。
此时开阳治所中,
当加急赶来的骑手把话说完,与臧霸在一起的孙观、吴敦二人当即‘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什么?张昊驻防青州的兵马有异动?莫非是想犯我徐州不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前番那一场大战才结束多久?张昊怎么会这么快就再启战端?”
“是呀!这确实不应该!”
臧霸也摩挲着下巴,目光微沉。
相比孙观、吴敦二人,臧霸要冷静得多。
据他所知,
上次大战时,张辽可是在河南尹负了伤。
其奉张昊命令坐镇青州的这段时间,潜藏在青州的暗探不久前还传来过消息,张辽的伤势似乎不见好转,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向。
所以青州这段时间的军权,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由高览掌握。
而且他可是知道不久前孙权的人才绕道海上出使过大夏,或许这一次青州兵马的异动便与孙权有关。
再结合江东正在进行的战事,臧霸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出言小小地训斥了一番孙观、吴敦二人。
“尔等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难道没听说过‘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为将者,当喜怒不形于色,再看看尔等...”
孙观、吴敦被臧霸训斥,毫无愧色,反而还嬉皮笑脸地说道:
“可是宣高啊,咱读书少,确实没听说什么激雷呀什么平湖呀!”
“打仗嘛,抽刀子砍特娘的不就完事儿?”
“咱也不想当劳什么子上将军,现在这生活过得就挺滋润不是?”
臧霸闻言,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他真傻,真的!
跟孙观、吴敦这群人说这些简直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接着臧霸对二人说道:
“尔等放心!青州的大夏兵马应该不是要犯我徐州,多半是为了替江东的孙权吸引大王的注意!”
“不过...既然大王将徐州北面的防务交给我等,为了不使大王征战江东分心,这次青州兵马的异动我等还是得重视起来!”
“吴敦,你下去后立即领兵前往临沂,盯着西面的泰山郡;再通知毛晖领兵前来与我军汇合,等毛晖到来后,孙观你坐镇开阳,我亲自领军前往北面防备大夏!”
臧霸说起正事,孙观、吴敦立即收起来了轻浮的态度,领命应诺。
忽然,
孙观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道:
“那...宣高,青州的大夏兵马有异动必定会被州中骑手通报给大王!”
“我等出兵前,要先向大王去信一封说明情况吗?”
臧霸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不用。”
“不用直接去信给大王,向州中说明情况即可!”
“况且有我亲自前往北面防备张辽那个病秧子,足矣让大王安心应对江东战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