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北乾四人摩拳擦掌,誓做鱼鱼的护卫。
成阔仙清的眸勾起危险的光:“护卫是我们理所应当要做的,不过,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把跟踪鱼鱼的人揪出来,问问他想干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
“那我们便来个瓮中捉鳖吧。”庄北乾儒雅的眸凝了丝冰气。
“瓮中捉鳖么?”独孤游笑面虎般的眸眯成一条线,展开折扇,红袍裹身,怎么看怎么风骚:“这个我熟。”
成阔用帕子挥挥,掩着帕子,说笑似的讽过去:“是呢,江湖上那些腌臢事属你门清。”
“嫌我腌臢?行啊,国师光辉伟大,这事便让国师去办了。”
成阔:……
他轻咳了声,清傲高冷的国师拉
独孤游这才满意。
这天,风和日丽,他们围着用棉絮布料做的假人团团转。
“诶,做的身高矮了些,咱们鱼鱼哪有那么挫。”
“换上咱鱼鱼平时喜欢穿的衣裳。”
“把脸挡住。”
假鱼鱼做的惟妙惟肖的,用顶兜一遮基本看不到脸。
庄北乾的马车晃悠晃悠的停在国师府门前。
不多时,成阔竖抱着个孩子走了出来,对庄北乾道:“鱼
鱼睡着了,小心点,别吵醒她。”
“行。”庄北乾小心翼翼地把’鱼鱼’接了过来,竖抱着并抱进了马车里。
而独孤游则是装扮成了车夫。
他像千里眼顺风耳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警敏的发现的确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
马车离开,成阔回了府。
独孤游车夫故意从一个胡同里走。
空气中跟下雨似的忽然飘落一层白色的粉末。
独孤游驾的马车缓慢停下来,他耷拉着脑袋,手里的鞭子也丢在了地上。
约莫过了十个数,有几个人悄悄靠近这辆马车,探了探独孤游的鼻息,又把手往马车里伸,一碰鱼鱼,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假的?糟糕,快跑。”
银光乍现,锋锐的长刀比在他们的脖子上。
方才还昏迷的独孤游瞬间清醒,呵笑:“跑?从未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
独孤游把他们拉到一个房间。
把江湖上那些五门三道的惩罚全都用在了他们身上。
什么脚踩钢钉啊,眉心立蜡烛啊,折磨的他们直呼求饶,根本承受不住:“我们说,我们说,是右相的女儿慕雪琴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把这个孩子带到她面前的。”
“慕雪琴?
”庄北乾儒雅的眸激起一层涟漪,冷笑:“很好,这件事得交给国师处理了,毕竟我们一个是商,一个是江湖,不好参与朝堂之事。”
成阔从隔间走了出来:“本座自然要好好慰问慰问右相一家了。”
成阔办事简单粗暴,且不留余地。
若是之前,也许还会卖右相几分颜面。
可现在,他女儿得罪的是他最宝贝的人。
留颜面?呵,不把他的脸踩碎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