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倒不算让人惊讶，算是符合大家心中的猜测。
只是王启仁不明白：“你来此是为了让我们失败？我们这个世界进入第五纪元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也是受人指使？”
“咳咳..我当然是得到命令才前来的。实话说..在第五纪元中人类的科技发展已经到了极高的水平，在那里可以得到穿越回过去的机会，虽然去不了未来..但这已经算极大的突破了。”
“像是我这种级别的异兽..在第五纪元中并不算什么..”
王启仁直接打断了它：“这些我不是很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在你那个纪元中，我们最终失败的原因是因为你吗？当你们那个纪元也处于第四纪元的时候，也有更高级的第五纪元派来让他们失败的？”
“不..据我所知，我所来自的那个纪元，就是目前的最先进的纪元..换句话说也就是即使没有我，你们这场战役还是会败，我的出现只是为了确保一切能像第五纪元期待的那般进行..”
“期待？是什么人在期待？”万里一个瞬步来到了王启仁身前同时问道。
“当然是..第五纪元的掌控者..同化所有纪元，同化所有平行世界..完成真正的统一..”
“...？”众异能师愕然，这第五纪元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不光要统一自己所处的国家，世界，甚至要统一其他纪元？甚至是所有的平行世界？
王启仁盯着赛博小丑的眼睛：“统一这些有什么用？”
“那当然是能达到永生..你拥有控制穿梭于几个纪元的能力，那就可以不死不灭..目前大部分的第四纪元平行世界..在这场灾难中人类都处于失败方。只剩下你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了，你们是第四纪元中，唯一还在抵抗的平行世界。”
永生，一个老掉牙的幻想和名词，这里大部分人不会信这个，当然也包括王启仁。
“所以..一旦我们这场战事失败了，就完成了你们那个纪元掌控者所达成的统一？那我们将面临怎样的结果？”
“当然是跟我们一样..拥有穿越空间的能力..不死不灭的肉体..永生永世的存在于各个平行世界中。”
“听起来不坏，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撒谎了。”
王启仁很笃定，甚至连一旁的万里也是这么认为，二人算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赛博小丑的伪装并骗不到他们。
赛博小丑眼珠一转：“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没说的太详细而已..既然是统一，那么大家得到好处的同时也要遵守规矩就是了。第五纪元的掌控者会带领..”
万里不想听它废话，直接一只手插入风牢抓住了赛博小丑的脑袋。
这与跗骨虫飞进去不同，跗骨虫是王启仁有意放进去的，而万里则是凭借自己轻松的破开了风牢。
在王启仁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强行探索对方脑中的异能，而万里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赛博小丑本就被跗骨虫折磨着，被万里这么一按更是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万里闭上眼睛感知着赛博小丑脑中的回忆，这是夜卫最典型的审问手段，或许也不该说是审问，因为他们不屑于这么做。
直接将对方脑中的事情具象化，就像暂时进入对方的回忆一般。
万里眉头从微皱到皱成一个川字，只用了几秒的时间，接着王启仁看到他的整只手臂都颤抖起来，不知是源于害怕还是愤怒。
“万副卫长，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