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想法百转千回的张亮在秦桧的眼中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秦桧有些不解的看着张亮，为什么他的妻子通奸，他作为苦主会害怕？
难不成....他这个苦主，是知晓的？
？
秦桧面色瞬间大变，这种爱好的人....平时也就算了，但这可是被皇帝抓典型了啊。
皇帝怎么可能会错呢？
“鄅国公，乘坐最早的一批船回去吧。”秦桧将张亮扶起来，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你早一日回去，他们便能早一日的结束痛苦。”
“锦衣卫的手段用在人的身上，那可是比死都要痛苦。”
总有一些刑罚，会比死的痛苦还要大的多，而这些刑罚，锦衣卫有个九成，剩下的一成，还在等人创造出来。
“我....”
张亮声音略带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李承乾。
难道让他对着暴怒的皇帝说，其实他妻子和养子通奸，他知道的？
几条命啊，敢对皇帝这么讲，难不成真想试试九族剥离术的威力吗？
“世叔。”
长孙冲颇为不忍的看着张亮，对于一个男人来讲，能有什么打击要比这种打击还要大呢？
尤其是对于张亮这么一个世间少有的成功人士来讲，这更是一场十分沉重的打击。
“没事的，陛下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他劝慰道：“家门不幸虽然是灾事，但是只要世叔处理的果决一些，也不会给张家的名声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看着秦桧和长孙冲这样，张亮心中的话，就更说不出口了。
“也罢，我这就准备随押送白银的船一同回去。”
张亮长叹一声：“想我一片真心对她，都喂了狗啊！”
“我养条狗都比养她忠诚。”
而张亮也通过这件事，对锦衣卫多了几分敬畏。
当年锦衣卫初成立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只是把它当成改了名字的不良人而已。
如今看来，太上皇的不良人，如何能和陛下的锦衣卫所媲美呢？
就连这种大臣后院的事情，都逃不出锦衣卫的消息网，那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陛下呢？
锦衣卫就像是一面高悬在所有官员头顶的照妖镜，不管这些人藏得有多严实，在照妖镜的面前，都无法遁形。
这是一个生来就站在所有官员的对立面，是一柄有德者居之的利剑。
“希望陛下不知道吧。”
张亮的心中是浓浓的悔意，早知道会闹成今天这样子，他当年就不该将张慎几收为义子的，他就该杀了他的！
“成将军来这里，就是为了接替我的吗？真是辛苦成将军了，因为我的事情，竟如此的奔波。”
“都是为陛下效命罢了。”
秦桧笑容以待，但他的笑容却没刚来的时候那么真诚，反而带着些许的杀意。
成济自然不可能是单纯的因为接替张亮掌军而来的，秦桧更不是。
他们为的，便是张亮若是不知情便罢，若是知情且畏惧回洛阳，那成济的大刀，可就派上用场了。
杀个国公什么的，无非就是背一些罪名在身上，而成济，债多不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