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苏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赶忙问道：“对了，宝贝，你这礼服是从哪儿弄来的呀？还有这些珠宝，以及你爸爸的西装，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对了，宝贝，你这礼服是从哪儿弄来的呀？还有这些珠宝，以及你爸爸的西装，都是从哪儿来的呢？\"她轻声问道，声音像拂过湖面的春风。
慕清蕊突然咯咯笑起来，醉意朦胧地抱住苏雯，脸颊贴着她的肩膀蹭了蹭。\"当然是你女儿我设计的了，喜不喜欢?\"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我可是全球最好的设计师呢！还有之前的项链也是我设计的。\"
苏雯感到女儿纤细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那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
她低头看见慕清蕊头顶的发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微微向右偏着。
\"原来我家宝贝这么厉害！会那么多东西呢？\"苏雯的嘴角扬起骄傲的弧度，眼睛却像被阳光刺到般眯了起来。
\"当然了，当然了，\"慕清蕊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般雀跃起来，却在起身时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你女儿我会好多东西呢！很厉害，很厉害。\"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重新把脸埋进母亲的肩窝。
苏雯感到一阵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料渗到皮肤上。
\"妈妈，我好想在你身边，我好想让你陪着我，永远也不分开……\"慕清蕊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水晶，\"我不想死，不想死。\"
苏雯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抖。她缓缓落下手掌，轻轻拍着女儿单薄的背脊，像哄婴儿入睡那般规律。
\"傻孩子，你不会死的，妈妈救你，一定救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慕清蕊闭着眼睛点头，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嗯……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允川，秦旭晨，秦旭澈，秦旭溪，秦旭凯，秦旭然，秦菲，秦璇芷，舒雅雅，安静怡，舒缚，安隆兴，秦老爷子，秦老夫人，苏老爷子，雷印，许镇江，彭萍，胡厚祥，周青石，周孟慧，楚浩泽，赵煜城及其父母都来了。
苏雯将女儿搂得更紧了些，她哼起一首古老的摇篮曲，那是慕清蕊婴儿时期最爱听的。
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变得绵长。
\"宝贝，困了吗？妈妈抱你睡觉好不好？\"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湖面。
慕清蕊的眼皮轻轻颤动，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困了。”她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
苏雯让慕清蕊躺在自己身上，“那妈妈唱歌哄你睡觉。”
慕清蕊在熟悉的歌声里，慢慢沉入了梦乡。
苏雯低下头，嘴唇轻轻贴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