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便可直接到法院起诉,法院才是仲裁权力机构。
民警很快到了。
了解到情况后,由民警敲响了栾伟军家的房门。
这下子,栾伟军不得不面对了。
看到民警的那一刻起,他的脸便黑的像锅底一样。
心里也知道这不属于叔叔的处理范围,根本就不配合,叫嚣着程超可以拿着合同书去法院起诉。
程超并没有着急去法院。
往后一个星期,每天都像上班打卡一样,总会去栾伟军家一次。
上手就是直接打妖妖零。
派出所里明知道是这码事,处理不了,但只要有人报警,就得出警。
所以,叔叔也成了打卡上班一样,每天也要来一次栾伟军家。
周围邻居已经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可不,天天一辆警车跑来,每天都是上栾伟军家。
好似乎栾伟军一家人犯了大事一般。
栾伟军的心态一天比一天糟糕,气的牙齿都快咬碎。
他受不了了,找起了人脉关系,要收拾程超……
一个星期后,程超去了法院,交上相关资料和诉状。
三天后,立案之前,栾佳煊接到了法院的电话,了解情况。
栾佳煊都懵了,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把电话给了她爸。
栾伟军阴沉着脸,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天,法院的人便上门了解情况。
见识到了栾伟军的态度,不仅不让进门,更别说见当事人栾佳煊。
就一句话:要告便告,随时奉陪。
好样的,气势澎湃,够硬!
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法院立案。
栾传军很快收到法院的传票。
也就是开庭传票。
事情到了这一步,性质就不一样了。
栾伟军没有料到程超真告上了法庭。
赔偿诉求金额还高达五百多万。
有些措手不及的栾伟军连忙托熟人找律师。
这倒是容易找到。
只是,找了好几个律师,看过栾佳煊签过的合同后,都直言官司会输。
道理很简单:合同上白纸黑字,并没有违背合同法的条款。
而且不是甲方违约,是乙方主动违约,且乙方拿不出解约的有利条件。
最后大概率是赔偿金额的判定,可能不需要赔给乙方那么多,但肯定会是三四百万打底。
所以,几个律师给出的建议都是:
争取不上法庭,通过私下协商解决,让甲方撤诉。
只要沟通到位,多打打感情牌,赔偿的金额相对还会少些。
至此,栾伟军懵了。
这时才明白到,原来并不是他犟他硬气,事情就要由着他。
一旦对方拿起法律这把尺子,他再硬气都是屁。
不安加上堆积在心里的情绪,栾伟军把所有怒火都发在了栾佳煊身上。
动不动就是一顿臭骂,有时候骂的不知道有多难听。
本就不敢开口的栾佳煊,越发沉默。
短短几天里,人都瘦了一圈。
整天缩在房子里,如宠中的囚鸟一般。
栾伟军不得不主动打电话给程超,希望当面聊一聊,协商解约。
瞧瞧,先前程超找他,他硬气的像天王老子一样,现在却要主动找程超。
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
不好意思,程超不接受协商了,回应简单直接,四个字:
“法庭上见!”
不是叫嚣想告便告吗?满足你!
几天后的星期三上午九点半,开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