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衫男人抬眸,目光里有期待却无贪婪:“我可以给你想要的身份——带钢印的那种。”
“我要四人通行无阻的凭证。”
“成交。”男人提笔时甚至没问姓名,落款的笔画里有高原风沙的粗粝,也有海滨晨雾的温润。他推过个漆盒,顺势在兜里掏出一个长命锁塞了进去:“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我的旧物,送给麒麟子,有时间把他抱了给我看看。”
陈墨走出厢房时,紫槐花落在授权令的烫金徽章上。她抬头望了眼廊下挂着的“民生为要”匾额,忽然觉得这四字比任何神谕都更像永恒的契约。她想了想,指尖轻弹,一瓶泛着微光的瓷瓶出现在茶案上。
陈墨推门时,暮色正漫过四合院的垂花门。她指间夹着的牛皮纸信封泛着烫金微光,吴邪接过来时,指尖触到纸张里层细密的符文——和婴儿腕间青铜链的刻痕如出一辙。
“特别事务局的通行令。”陈墨解下披风,白色道袍上的符文晃出细碎的银芒,“黑瞎子的考古研究员证盖了七处章,张起灵的摄影师证件能进全国百分之八十的保护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吴邪腕间空荡荡的位置,“羽先生还附赠了这个。”
信封里掉出一个银镶玉的长命锁,样式很一般,而且像是有人戴过,银边已经氧化了,玉上正面雕着'长命百岁'背面雕着'以民为重'
“你答应了什么?”吴拿起长命锁,檐角灯笼的光映得陈墨眼下青影格外幽深。
陈墨走到海棠树下,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青砖上,那清瘦的身影不知又背负上了什么。
“羽先生,想让我多帮帮华夏。”她坐下给自己泡了壶清茶,“他说百姓该有更好的日子,想让战士们体能强些,少受些伤。”
张起灵皱起眉,“你背负了国运!”他的声音中有些发颤,终于带上了点儿,人间烟火。
解雨臣看向张起灵,“严重吗?”
张起灵点点头:“国破身死,国衰身弱。气运绑定,墨用自身的修为和气运养国运。”
“为什么这么傻?,我们……”吴邪的眼中带着泪光。
瞎子难得的正经起来,“走,我们五个替你分担!”说着就要去拉陈墨的手。
胖子也附和道,“走,他要不答应我就……”
陈墨清笑出声,“小哥,你为什么不说好处啊,借着国运我可以恢复到巅峰状态。”
张起灵还想说什么,看见陈墨哀求的眼神,无奈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