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友误会了!其实这位天极门的璇玑子道友,才是我的生死至交。原本上次探宝,本侯是想请他一起去的。只可惜当日鲁兄门内恰好有事,不能分身,这才给了那些宵小有了可乘之机!不过,也好在当时有韩道友和刘道友在场,这才让本侯有了脱身之机!”
“在那等情况下,南陇道友能脱身而出,也是不易。不过,既然道友好不容易脱困,为什么不在洞府好好养伤,而是如此急切来寻我相见?我可记得,当初想谈合作时,南陇道友可是一口回绝的!”
听了南陇侯隐隐带着感谢和歉意的话,韩立的表情依旧如初,话语中却是充满了不满之意。
南陇侯明白韩立所指,脸上尴尬之色再浓几分。但有些话他却不得不说,于是话锋一转,开口道:
“当日本侯原本已经觉得是在劫难逃了!好不容易能遁逃而出,心中自是烦乱无比,这才没有多谈的心思。怠慢了道友,还请韩道友海涵!说起来,当日本侯走的匆忙,都没有感谢两位的出手之情,在此便先谢过韩道友,出手相助之情了!不知刘道友现在如何?那剩余的三人,可不是好惹之人!”
“哼!谢就不必了!当时韩某也只是出手自救。也不劳道友费心!刘道友自然无事!”
“刘道友无恙就好!不知韩道友可能联系上刘道友?本侯也好当面道谢!”
韩立默然!对刘轩现在的情况,他其实也不知道,又哪里能联系上?
但韩立的默然以对,在南陇侯的眼中则成了另一种意思。心念一转,又继续道:
“现在的情形道友可能还不清楚,我们都是那几人必杀之人,我是担心两位不知其中厉害,遭了暗算,这才如此急切联系。”
这时的南陇侯异常的真诚。对韩立的态度也和初见时大大不同,隐隐透着仿佛看待同阶的尊重之意。
韩立自然感受到了!这时一想当初的情形,心中不免对刘轩的安危,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时的璇玑子见到韩立眼神变化,明白对方是听进去了。神情一正,凝重道:
“据我所知,为了收买一同探宝的几人,鬼灵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们对苍坤上人进出坠魔谷的地图和方法,势在必得。而韩道友和刘道友恰好都得了一件进出坠魔谷的必须之物。只有和南陇兄手中的路线图相合,一起使用,才能真正起到作用。从而避开谷中绝大多数的危险,取得苍坤上人为后来者准备的真正宝物!”
“进入坠魔谷的必须之物?你们指的是我取走的玉盒中,那银色的铃铛法器?”
韩立闻言,神情稍稍一怔,但立刻想起他已经开启的玉盒,有些不确定的道。
““探空铃”当真在韩道友手中?太好了!如此我们进入坠魔谷就能安全许多!这么说来,刘道友手中就应该是“两仪环”。只要联系上刘道友,有了“两仪环”,进入内谷就不再是问题了!”
南陇侯精神一振,脸上竟因兴奋而升起一丝殷红之色。
韩立见南陇侯有些失态,心中一动。也不理会南陇侯的明知故问,冲着璇玑子开口道:
“说来,鲁道友还欠我一个说法!为什么要让门下弟子骚扰我宗弟子?而且在知道穆师侄已经成为刘道友的侍妾后,依旧纠缠不清?”
白袍老者一听,笑了笑,冲韩立一拱手,略带歉意道:
“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当初是想让小徒通过穆小友给韩道友给带个话。这样也显得不那么突兀,减少直接接触,引来某些人的注意。可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一见穆小友,竟深陷其中,这才造成误会!不过说来,我那弟子是真心爱慕贵宗的穆小友,愿意以道侣待之。且当时也不知刘道友的情形,所以也就顺手试探一下!现在既然得知刘道友无碍,此事自然到底为止。还望韩道友带话,老夫愿意代弟子向刘道友请罪!”
……
而就当韩立在阗天城的密室中,与南陇侯和璇玑子唇枪舌剑之时,刘轩却依旧在太妙神禁之中静养。
但此时的他,却是看着面前一副画轴,有些犯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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