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洗过了澡。
八月下旬的傍晚，燕京上方的天空还是灰蒙蒙、鱼肚白的。
四合院的家中。
姜月妍和自己的两个小丫头，都“挤”在闺蜜小鱼儿的闺房里面。
这会儿。
陈念月和陈思妍都已经醒了，她俩看到跟妈妈一样漂亮的干妈，小脸都春风满面。
“咯咯咯……”
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姐妹俩还都喜欢挥动着手臂，看得出来，她俩都很开心，很兴奋，也很喜欢干妈！
当然。
这辈子没打算谈恋爱结婚，也没打算生孩子的小鱼儿，对两个小家伙也甚是喜欢！
说是视如己出，一点儿也不为过！
闺蜜俩，就这样一边带着两个孩子玩，一边聊着公司的事情。
姜月妍抱着陈念月，微微笑着，甜美十足道：“小鱼儿，之前我们不是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建立果壳问答社区的商业生态吗？今天下午在回邮件的时候，我已经想出来了。”
夏瑜亦是笑容甜美，轻语道：“妍妍，之前你和陈舒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呢。”
“啊？你、你和杨杨都听见了呀？”姜月妍瞬间脸蛋微红了。
夏瑜掩嘴一笑，点点头：“对呀，都听见了呢，谁叫你和陈舒当时情到深处不自知呢？”
小鱼儿也调皮地打趣了一下闺蜜。
姜月妍有点不好意思。
夏瑜轻松一笑，道：“好啦，妍妍，我不说这个了，知道你难为情啦，放心吧，我可不是杨杨那个小污女呢。”
“……噗嗤。”姜月妍被小鱼儿这个说法给逗笑了。
她也很认同小鱼儿的说法，杨杨真的是一个小污女！
有时候，太污了！
甚至，都没有杨杨不敢说的，不管是跟自己，还是在陈舒面前，永远都大大咧咧的。
直言不讳的！
姜月妍和夏瑜笑了一会儿，陈念月和陈思妍也被两个妈妈逗得笑起合不拢嘴。
好一会儿后。
姜月妍方才继续话题道：“我当时还真的有点没想到，其实我家陈猪可能比我更早意识到，要怎么破局呢。”
夏瑜微微颔首，认同道：“是呀，陈舒真的太厉害了！我一直觉得，他开了上帝之眼呢！”
姜月妍噗嗤一笑：“对呀对呀，我从小就有这种感觉呢！”
闺蜜俩这样背后蛐蛐儿，打趣了一下陈舒。
但……
没人怀疑什么！也不可能猜到陈舒有上帝视角的真相！
夏瑜收起笑意，继续道：“你和陈舒当初讨论的，我会贯彻落实的，除了将用户从今日头条引流到果壳问答之外，我还会利用好我们山海经特有的技术优势，建立免费模式和VIP模式共存制度，保证创作者的利益，把控好问答社区的内容质量，在这几者之间寻求一个平衡，我很有信心，果壳可以击败知乎！”
夏瑜的确很有信心，主要是自从她跟着陈舒和妍妍踏入商海以来，就从来没有失败过。
从一个国家美术学院的艺术生，如今成为一个掌舵白虎大文娱事业部的女总裁。
还这么年轻，这经历不可谓不传奇！
当然……
在夏瑜心中，也认定了一点，这些都是陈舒和妍妍的帮助，自己才能够有今天！
所以，她坚信，只要能够跟在陈舒和妍妍的身边，就一定能够成功！
在商业竞争中，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那种！
姜月妍很满意，也很欣赏小鱼儿的这番回应，于公于私，她都认为小鱼儿是非常好的！
既可以当亲密无间的闺蜜，也可以当同心协力的搭档！
就跟杨杨一样！
只不过，小鱼儿在商业方面，尤其是在执行力这一方面，更加有天赋。
杨杨则是在技术层面，是天才科学家！
“小鱼儿，只要你有信心就好，有任何的困难，你随时跟我说，或者跟陈舒说，我们一定给你全力支持。”
姜月妍举重若轻地说道。
夏瑜掩嘴一笑，酒窝很漂亮，她点点头，轻语道：“我知道的呢。”
她顿了顿，却是又打趣了一下：“不过妍妍，你就不怕我和陈舒私下走得太近，你吃醋吗？”
光明正大地打趣，反而显得坦坦荡荡。
姜月妍虽然有一点愕然，有一点猝不及防小鱼儿的这个调戏，不过也并不介意什么。
因为，她是真的将夏瑜当亲·闺蜜！
也是真的对陈舒有绝对的信心！
她跟夏瑜袒露心扉，轻启红唇，缓缓道：“小鱼儿，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的爱吃醋啦，大醋坛子这个称号，也是我家陈猪的一点点偏见啦。”缘缘梨涡笑靥地眯着美眸，看着夏瑜。
顿了顿，姜月妍继续甜美地笑着，治愈力、感染力十足道：“小鱼儿，我们是一家人嘛，虽然我们认识的时候，是从高中开始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特别投缘呀。”
“唔……我觉着，我们是一见如故、相逢恨晚呢！”
“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儿，从高中到大学，从学校到商界，从女生到辣妈……”
“你已经是我和陈舒，还有我们这个大家庭里，不可缺少的一员了！”
姜月妍杏眼银星，说得很是真挚。
夏瑜也听得甚为动容！
感动呀！
被好闺蜜、好姐妹掏心掏肺地对待！
怎么能不感动呢？
其实，之于夏瑜，陈舒的确是她心中的曾经的白月光？这个说法可能不太准确。
但是……
陈舒的确对夏瑜很重要！
不过，在夏瑜的心中，妍妍和杨杨这两个好姐妹、好闺蜜，或许比陈舒更重要！
因为，陈舒是妍妍的呀！
自己是不可能占有的呀！
而妍妍和杨杨，自己是能够以闺蜜和姐妹的名义，拥有她们的呢！
——这种潜移默化的意识的改变，其实在很大程度上，跟夏瑜同小污女何杨朝夕相处，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也预示着，夏瑜的一些倾向出现了变化！
咳咳！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姜月妍开心地继续道：“而且小鱼儿，你不知道，当年如果不是你突然就天降了，让我有了很强烈的危机意识，可能我和陈猪，现在都还没有走到这一步呢。”
“我是说，可能现在我们都还没有这么可爱的念念和思思呢。”
“或许，还会再晚上几年吧？”
“喔~？”
“喔~？”
姜月妍说得兴起，话音刚落，刚刚看了看陈念月和陈思妍，却是瞧见这两姐妹一前一后地“喔喔喔”了起来。
似乎在表达着什么？
还有点着急呢！
让人看了顿觉可爱！
姜月妍母爱泛滥道：“怎么了？念念？思思？是不是妈妈刚刚说错了什么呀？”
姜月妍温柔似水。
夏瑜甜甜一笑，轻语道：“妍妍，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呢！”
“迷人？我吗？”姜月妍有点讷然。
夏瑜点点头：“对呀，现在越来越有当妈妈的魅力了，跟念念和思思说话永远都是温柔似水的，别说陈舒了，就连我看了，也会喜欢呢！”
“啊？”姜月妍嗓子里冒出了一声惊呼。
隐隐间，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呃，怎么小鱼儿最近越来越像杨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