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就是他作诗得的奖品!”
胡氏接过来看了看道:“哟!这还是本前朝原版的呢!是任逍遥送给你的?”
林景阳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嗯!那是自然的啦!”
胡氏笑了笑问道:“那这任逍遥作了首什么样的诗,你还记得吗?念给母后听听!”
林景阳忙一起身,一本正经的昂首念道:“毕竟郢湖七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嗯!这倒的确是一首好诗!这个任逍遥还真是能文能武,颇有才能啊!那这本《陆之文集》是你打算送给母后的了?”
林景阳一听,忙上前一把夺过书来:“那可不行!这是逍遥哥哥送给我的!若是母后喜欢,女儿以后再想法给您找一本!”
皇后听罢,不由的笑道:“哟!这都逍遥哥哥的叫上了!是什么意思呢?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虽然从小在娇纵中长大,有些任性与顽皮,但毕竟还是一个情愫初开的少女。听到母后这样一说,林景阳有些不好意思的再次依偎到母后身边撒着娇:“母后!您说什么呢!”
“哦!你若是不喜欢,那为何不把这本书送给母后啊?”
“母后!这不一样嘛。这是逍遥哥哥得来的奖品,意义不同嘛!”
胡氏一戳她的脑门道:“你呀!母后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你也确实不小啦!再几个月就十八啦!也应当考虑招个驸马了!你若是真喜欢那任逍遥,母后便同你父皇商量下,到时让你父皇给你们赐婚!怎么样啊?”
林景阳听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低着头,靠在母亲身边。亲昵了半天才回答道:“全凭母后作主!”
“那好,寻个机会,母后与你父皇好好商议一下这事!”
皇后的话音刚落,外边便传来了皇上的声音:“什么事要与朕商议啊?”
一见是皇上来了,母女二人连忙起身行礼。
林玉拉着二人回坐后先是看着林景阳一脸喜气,面颊还有些微红的样子笑道:“景阳啊!你这是出什么事啦?这么高兴啊?”
不待林景阳回答,皇后取笑道:“陛下!这是您的宝贝女儿捡着宝啦!正在那儿自个偷着乐呢!”
“哦!捡着什么宝啦!拿给父皇看看!”
“母后!父皇!您们就别取笑女儿了吧!”
林玉呵呵一笑道:“父皇可没取笑你啊!这都是你母后说的。”
说着,他又忙转头朝皇后问道:“对了!刚才在门口听你说,有什么事要与朕商议啊!是什么要紧的事啊?”
看了看那还害羞的林景阳,皇后这才转头对林玉道:“陛下!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事情是这样的……!”
那知皇后的话刚开了个头,一直守在门外的梁公公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先是朝皇后与公主一施礼之后,便附俯耳在皇上身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皇后也不知梁公公为何会这样忽然闯进来,再看皇上听后的脸色也不由的有些微变。她深知定是朝堂之上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
明理识趣的胡氏忙道:“陛下若是有要务去处理还是赶紧去吧!”
林玉忙一起身:“朕确实有十分紧急之事要处理。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
说罢便急急忙忙的带着梁公公走了。
当他来到御书房时,监正司司正范忠、丞相唐滨二人早已等候在此。
礼毕之后,林玉坐了下来,这才问道:“西景那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范忠忙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折准备呈给皇上,可林玉却一挥手道:“朕不用看了,你就直接说吧!好让唐相也了解一下内情!”
范忠连忙收起奏折,随后回道:“陛下!臣也是今日一早才收到从西景发回来的密报。原来西景皇帝于月初便已染疾不治而亡了。但是朝中的三位重臣却密不发丧,直到他们当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才宣布景顺帝已驾崩的消息。”
“景顺帝不过才三十多岁,正值盛年,怎么突然驾崩了呢?”
“陛下!对于这个问题,只怕一时还不得而知。但在此之前,便有消息说景顺帝身染恶疾,已停朝休养近一月。在其间的朝政,都是交由丞相赵拓、大司马李泯、以及御史大夫周起龙在处理。”
这时的唐滨说道:“其实现在对于景顺帝究竟是病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了。毕竟那是西景国内之事,我们也不便插手。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西景是何人即位,什么人在实际掌权。”
“唐相说的是!西景顺帝有二子三女,由于其年轻,再加之子劝。所以还并未立有太子。而这次景顺帝忽然暴病而亡,对于其身后之事并没有来得及什么妥善的安排,或是有安排,但却被人故意所隐瞒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