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双手将剑奉上之后,便退了出去。
曹参天回到桌前,左手握住剑鞘,右手一按剑簧并轻轻的拔出一截来。虽然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太阳也早已西垂。可那剑身上依旧散发着一阵阵寒光。
合上剑后,他才说道:“此剑名为“天泉”、乃是老夫青年时所用。后来,老夫便不再使剑,就将这剑转交给了玉玑子,那时他是我府上的侍卫长。如今他已出家修道,这剑也已很久没人用了。如今就将此剑赠与你吧!”
任逍遥一见也忙起身道:“此剑一看便非凡物,而且乃是先生当年……!”
曹先生却一扳着脸打断他道:“你这是干什么?都快成我女婿了,还这么客套!来!收下吧!”
他这话一出,诗瑶不由的一阵面色微红。而任逍遥也更不好推辞,只得双手恭敬的接了过来。
“好啦!咱们继续吃饭喝酒!”
那知没一会,那王玑子便又回转回来道:“家主、任公子,那信使来了。”
任逍遥也没想到,这按以往应该是两月来一次啊。除了因阳县被发现来到栖凤观,中间这一次仅间隔了一个来月以外,一般都还是很准时的。而离着上次来送信,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又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急忙起身道:“你们先吃吧!我去去就来。”
随后跟着玉玑子来到藏经阁后的一偏房里,见到那信使,任逍遥便急着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这么快你便又来了。”
信使忙一施礼道:“任公子,小的这次来只带了口信。并无书信。”
“口信?”
“是的!太后请公子于本月十八,务必到皇陵西南的清阳观一叙。说是有极为重要的事与公子商议,还请公子千万别误了日子。”
任逍遥一听,也有些糊涂和担心。当然,他一直以为这信使是太后的亲信,而并不知道是唐滨身边的人。
于是忙问道:“你可知是何事?太后她还好吗?”
信使一听,忙道:“公子放心,太后身子康健着呢。但至于是何事,小的也不知晓。想来定是事关重大,太后不便告知小的。也不便书信传递,因而这才请公子前去。”
虽然不知是所谓何事,但知道太后康健,任逍遥也算是放下心来。于是忙道:“我知道了。请你转告太后,我必准时赶到!”
“好的,我定告知太后。那小的这便回去复命!”
送走信使后,任逍遥有些迷芒的回来了。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紫烟忙道:“公子?信使突然前来,是有什么事吗?太后她可安好?”
任逍遥也知他挂念太后,忙道:“太后很好。只是太后约我这月十八相见,说是有要事相商。但信使也不知所为何事。不过想来当是十分重要之事,否则太后也不会如此。”
周琦一听,忙算着日子道:“这月十八,那也就只有七天了。那接你姐姐的事你怕是去不成了吧?要不就我去接你姐姐,你去见太后吧,你放心。我会安全把你姐姐给接回来的。”
任逍遥想了想,以周琦现在的身手,就算是仇虎也未必能胜他。再加上如今外边的风声和朝庭的精力都放在平叛上去了,肯定也无暇顾及这么多。于是便点头道:“那也好,就麻烦周兄一人跑一趟了。太后那边有急事,我也不得不去。”
“行!你放心吧!”
紫烟一听,却忙道:“公子,请您去见太后时,也带上我吧!我也已好久没见到太后了,我……!”
不待他说完,任逍遥便说道:“行啊!我知道你挂念太后,那你就随我一起吧。诗瑶和曹先生就留在这里吧。我们这一来一回,最多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我们都回来了,周兄可能才到太白山呢!”
“你们都放心的去忙你们的事吧!有老夫在,诗瑶你们就放心吧!”曹参天也说道。
周琦也是个急性子,本来任逍遥让他和自己在两日后一起出发的。可周琦却说,反正也不同路,还是明日便出发。任逍遥也知他想早点见到姐姐,于是也没再多说。在周琦离开的第二日,他便也与紫烟一道下山了。
诗瑶也是送他们快到半山了,才千叮万嘱一翻后,又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这才转身回去。
任逍遥与紫烟二人也是算着行程赶往清阳观的,他们也是怕去早了,在外边呆的时间久了。万一让人发现,会招来麻烦。所以,他二人几乎是在十七日的入夜时分赶到清阳观附近的。
两人也没敢去附近的镇上投宿,而是在离清阳观不是很远的山上,找到一处破庙,在破庙里将就着对付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