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馆?哈,你这红馆也太小了吧,而且地址也不对。”小瞳哈哈大笑,刘德桦夏洛两货改造的演唱会场馆被两逗逼起名叫【红馆】,但这红馆小不说,而且地址也偏僻和原红馆相差甚远。
刘德桦讪讪的笑道:“这不是资金紧缺吗?要不小瞳老板投资一点,咱们弄个真红馆?”
眼前的所谓【红馆】就是一个小型戏院改造的,外墙上贴着一幅海报,上面的刘德桦帅气而自信,旁边写着【刘德桦1999演唱会】九个大字。
小【红馆】外墙砖石驳杂,岁月与风雨在上面镌刻下深浅不一的蚀痕,宛如一篇无字的沧桑史。
石灰剥落处,裸露出的内里,是往昔热闹的注脚,隐隐透着当年台下人语、台上弦歌的余韵。
海报覆于其上,宛如绽放在废墟之上的绮梦之花。
刘德桦的面容跃然纸上,剑眉星目,帅气自信溢出画框,那股子精气神似要穿透纸张,直抵人心。
“刘德桦1999演唱会”九个大字,笔锋刚劲洒脱,金漆在残阳下仍有微光闪烁,仿若携着当年的喧嚣与狂热。
边角处微微卷起,似被过往路人急切的目光摩挲,又或是被岁月的风悄然撩动,欲语还休地诉说着那场盛事的吉光片羽。
馆前台阶,石面光滑,那是无数双奔赴快乐的脚底板打磨而成。
两侧扶手,雕花已模糊,却还守着几分旧时光里的精致,似在回味开场前人群鱼贯而入时,指尖拂过留下的温热。
门檐低垂,褪色的红漆宛如干涸的血迹,往昔大张的朱门如今紧闭,门缝间却似有若无地漏出丝丝陈旧的旋律,是记忆在这狭小空间里徘徊不去,执拗地奏响属于那个年代的青春之歌,引人驻足,妄图从这砖石缝隙、海报残痕里,抠出那段被时光珍藏的熠熠华年。
买下这个红馆的钱,还是两黑心商人卖随身一些小物品得来的。
有头脑的人所在都有,这穿越者带来的物品以后肯定会大量制造,但异时空带来的肯定有特殊意义被收藏家收藏。
“听说了吗?有个叫刘德桦的要在港岛开演唱会,就是号称来自1999年的那些人!”街头巷尾,人们奔走相告,眼神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在这个电灯尚未完全普及,汽车还是稀罕物的年代,“演唱会”三个字陌生又新奇,更别提还缀上了“1999”这般仿佛来自遥远未来的年份。
港岛的报纸编辑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热点,头版头条纷纷换上大幅报道。
《港岛晨报》用醒目的字体写道:“惊爆!神秘人刘德桦携1999年之演出降临港岛,是闹剧还是奇迹?”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画像,据说是根据传闻中刘德桦的模样请画师临摹的,画中的男子面容英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报童们扯着嗓子叫卖:“卖报卖报!看未来演唱会的消息咯!”
码头工人劳作之余,扎堆议论着:“咱这天天搬货,累得腰酸背痛,哪有闲工夫去看戏啊?不过这1999年的戏,到底啥样?会不会有啥仙法幻术,能把咱这苦日子变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