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了自己的态度。
得亏他今天路过，想起来姓氏的事，所以特意来讨论一番，才得知慕朝然的真实想法。
要不然，到时候二胎生了，名字取了，他都还稀里糊涂的，让两个孩子都姓了林。
“爷爷，跟谁姓都一样，反正都是亲生……”
慕老爷子强势打断慕朝然的话：“都一样，那为什么要姓林，不姓慕？”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爷爷。”慕朝然还是淡淡的语气，但态度却丝毫不见软化，“如果我介意，我早就给寒时改了姓氏了。”
但，他从未提起。
他根本不觉得林寒时姓林，有任何的问题。
慕朝然不退让，慕老爷子也不可能退让。
那就看林惜歌的态度了。
她给慕朝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然后，她轻声开口：“爷爷，我理解您的意思，我也明白老公是怎么想的。”
“那你呢？”慕老爷子反问道，“你也认同，不管要几个孩子，都跟着你姓？”
“我没有这么强势，爷爷。而且我也要为老公考虑，如果孩子都姓林，外人会怎么看待他，又会怎么看待我。”
林惜歌还是识大体的。
慕老爷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你说，该怎么办。”
“寒时姓慕，还是姓林，我觉得……交给寒时自己决定。”林惜歌问，“看他自己的意愿。”
慕老爷子看向林寒时。
林惜歌又说道：“如果寒时继续姓林，那么二胎就一定要姓慕。如果寒时改了姓，姓慕，那么二胎……”
“二胎就姓林。”慕老爷子说，“可以。”
“不，”林惜歌回答，“二胎也可以姓慕。”
她并不想争什么姓氏。
姓慕姓林都无所谓。
就像慕朝然不在乎姓氏一样，林惜歌也并不在乎。
慕朝然如此体恤她的付出，那她，也要体恤慕朝然。
她真的无所谓。
既然慕老爷子这么介意的话，那就顺着长辈的意思吧。
慕老爷子的表情这下才彻底的缓和下来。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争这个姓氏，只是自古以来……”
“爷爷，”慕朝然打断道，“我和惜歌的态度都很明确了，不必再多说了。”
随后，慕朝然看向林寒时。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林寒时被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呀，”他有些扭捏，“怎么了嘛。”
林惜歌温柔的问道：“寒时，你想跟妈咪姓，还是想跟爸爸姓？”
“姓？”
“对。”
林寒时想也没想就回答：“都可以呀。”
不过，他歪着头，嘀嘀咕咕的：“林寒时，慕寒时，林寒时……哪个更好听一些？好像慕寒时更好听，但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叫我林寒时了哎。”
纠结半天，他撇撇嘴：“哎呀算了算了，你们决定吧，我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