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上次中过一次药了,所以有抗性了,以至于他现在都还有理智。
沈遇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愿自己做解药,眼眸暗了暗,但是没有再强求。
“好,我们来日方长。”
他看上的宝贝,总是有这么多人觊觎,该怎么办才好呢。
藏起来吧。
......
一天后。
“祝鸢,你就是个怪物!”
伴随着一道怒喝,一个茶杯从中年男人的手中飞了出去,直直砸向祝渊的额头。
祝渊微微偏头躲过这个茶杯,再抬眸看向祝父时,眼里两道冷芒好像化作实质,射穿祝父的脸。
祝父眼珠一颤,内心竟然莫名有些发慌。
祝渊揉了揉疲倦的额心,内心满脑子都是奚行雪的影子,根本不耐于和祝父沟通。
“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神色冷漠。
祝父怎么着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儿其实是儿子,当年亡妻生下祝渊时是在国外,给他传达的信息也是女儿。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不敢想眼前这个女儿是怎么做到一二十年都不露半分马脚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这样做,能在祝家活下去?”
祝渊轻轻的笑了,笑声却透着股子诡谲,令人脚底生寒。
“你的十二个私生子,死的只剩下五个。”
他们都有母亲护,而祝渊没有,所以若不这样,他也早就死在了意外之中。
为了争夺祝家产业,那些私生子死的离奇,有被流浪汉捅死的,有掉进下水道淹死的,甚至有被雇杀手刺死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孤身一人的祝渊又怎能应付的过来?
好在,现在他不需要担心这些了。
祝父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的盯着眼前陌生的儿子:“所以,你不就是想争股份吗?可你瞒了我二十年,这份股份轮不到你!”
祝渊不在乎的哦了一声:“你不想要和我叽叽歪歪这么多,祝家该给我的,我已经拿走了。”
从今以后,他会恢复男儿身。
用他堂堂正正的身份,堂而皇之的追求奚行雪,会更加光芒而绚烂,不是吗?
只是这该死的沈遇,破坏了这一切,还将那件本不该揭露于表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一定要杀了沈遇!
恨意在胸膛间汹涌,剧烈的翻腾,祝渊脸色难看到,对面的祝父都以为自己他想是弑父了。
祝渊离开了书房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多年没有亮起过的号码亮了。
这个名字......
名字的主人,与奚行雪的外貌有两分相像,祝渊知道,他不该无耻的玩替身那一套。
但是,当初之所以没有解除和奚行雪的娃娃亲,也是这个原因。
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和奚行雪长得有两分相似的人啊。
只是那个人救过自己一命,给予了他许多帮助而已。
如果那个人和奚行雪没有任何瓜葛,他早早就解除了和奚行雪的婚姻,两人也不会有后来的相识。
这该死的沈遇,将这种事情说出来,显得它立马变得有鬼了。
祝渊忘不了当时沈遇说出那句话来后,奚行雪震惊的眼神。
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了他的胸膛。
心脏上被剜出来了一块肉,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