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黑色越野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刘冰冰裹着李铁牛的皮夹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纱上的碎钻。这件价值百万的婚纱早已被雨水浸透，裙摆上沾满了泥浆。
"我们...要去哪？"刘冰冰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
李铁牛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暖气调高："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刘冰冰苍白的脸色，"得把这身婚纱换了。"
车子驶入城区时，雨势渐小。李铁牛将车停在一家商场地下车库，从后备箱取出一件备用外套披在刘冰冰肩上："小心着凉。"
商场明亮的灯光让刘冰冰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抓住李铁牛的衣袖，婚纱上的水珠在地面留下一串痕迹。周围行人纷纷侧目，有人甚至举起手机拍照。
"别怕。"李铁牛宽厚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带着她快步走进一家女装店。
店员惊讶地看着这对奇怪的组合——浑身湿透的俊朗男人，和穿着脏污婚纱的美丽新娘。
"需要帮忙吗？"年轻的女店员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铁牛从钱包抽出一叠现金："麻烦给她找套合身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要。"
更衣室里，刘冰冰终于脱下了那件沉重的婚纱。镜中的自己苍白如纸，锁骨处还有一道浅浅的淤青——那是被东方家的人强行带走时留下的。
她换上店员递来的米色针织衫和牛仔裤，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走出更衣室时，她看到李铁牛正站在窗前打电话，侧脸线条紧绷。
"...
...知道了，继续盯着东方家的动向。"他挂断电话转身，在看到刘冰冰的瞬间眼神柔和下来，"很适合你。"
刘冰冰低头看着自己这身简单的装扮，突然笑了："比那件婚纱舒服多了。"
他们找了家安静的奶茶店坐下。刘冰冰捧着热奶茶，感受久违的温暖。窗外雨幕如织，行人匆匆，而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那个..."她犹豫着开口，"你是怎么让东方明下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