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沪上焚城(1 / 1)

上海北站的汽笛声在凌晨响起,程墨的手指划过《京沪铁路时刻表》,目光停在"1940.01.25"的春运高峰期标记上。这串数字与影山信夫密约中的"焚城计划"完全吻合,而时刻表边缘的樱花印记,正对着候车室的饮水处。(危险预警:饮水处的锅炉藏有定时炸弹,触发装置与蒸汽压力联动,建议检查安全阀)

"程先生,您的车票。"站台票贩子递过车票时,拇指在票根压出三道横线——老槐树的紧急信号。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掌心震动,他突然转身,短刀已抵住对方后腰,在其鞋底发现张纸条:"日谍要在春运期间引爆北站,嫁祸重庆政府。"

候车室的人群摩肩接踵,程墨穿着列车员制服,肩章上的樱花标记是从日谍尸体上撕下来的伪装。他的目光扫过饮水处的锅炉,突然在压力表上看见极小的狼头浮雕——与戴笠公馆的保险柜图案一致。(学习能力激活:浮雕旋转角度对应戴笠生日,建议逆时针旋转1897度)

他顺着刻度转动浮雕,当指针停在"7"的位置时,锅炉发出"嘶嘶"的泄气声。(危险预警:锅炉下方有十五枚炸弹,导火索连接着整个北站的煤气管道,建议同时剪断七根导线)程墨摸出从南市变电所顺来的绝缘钳,按照密约中的狼头爪印顺序,果断剪断蓝、黄、红三色导线。

"程墨,你果然来了。"樱花会上海残部头目田中少佐的声音从二楼传来,这个在国际饭店漏网的日谍,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候车室的穹顶,"帝国的火焰,将在春运时吞噬整个北站,而你——"他踢开脚边的木箱,露出里面的汽油弹,"要看着自己的同胞在火海中逃窜。"

(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田中站位,发现其脚下有压力触发式炸弹,建议用行李箱制造干扰)程墨突然将行李箱踢向检票口,爆炸声中,他已滚到楼梯间。当他看见田中鞋底的樱花纹炸弹,突然想起在重庆白公馆的相似场景——日谍高级成员的炸弹,永远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程组长!"阿福的呼喊从月台传来,"阿珍在行李房被他们扣住了!"程墨的手指在绝缘钳上收紧,预警功能疯狂震动——(行李房的炸弹与北站钟楼的报时联动,倒计时三分钟,建议夺取钟楼钥匙)

他踹开钟楼铁门,看见阿珍被绑在巨大的铜钟旁,颈后的樱花刺青已完全消失。(危险预警:铜钟内部藏有烈性炸药,触发装置与钟摆频率联动,建议停止钟摆)程墨摸出从影山信夫那里缴获的怀表,按照戴笠生日的秒数,将钟摆固定在"5"的位置。

"程墨,你阻止不了帝国的计划!"田中少佐的枪响在钟楼回荡,程墨侧身躲进钟摆阴影,子弹擦着他的耳际飞过。他摸出从供电所顺来的微型炸弹,突然在钟楼顶发现樱花会的三角旗——那是日谍最后的信号。

"阿福,去月台引开日谍!"程墨对着对讲机低吼,"阿珍,你盯着钟摆,别让它晃动!"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沉默——这种不带温度的命令,是他们在上海的无数次死里逃生中,唯一的生存法则。

北站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时,程墨已站在月台边缘,看见饮水处的火光被及时扑灭。但在预警功能的提示下,他知道,日谍的真正目标不是北站,而是相邻的华界变电所。(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约残余信息,发现"焚城计划"的核心是引燃苏州河的油污)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带着戴笠的手令进了北站。"阿福递过染血的情报,程墨却盯着情报上的狼头水印,突然在边缘发现焦黑的指痕——那是老槐树联络员临终前的警示。

"去苏州河。"程墨将怀表塞进阿珍手中,"日谍要烧掉整个华界,我们必须阻止他们。"阿珍看着他被硝烟熏黑的脸,突然开口:"程组长,您还记得在国际饭店说过的话吗?"

程墨转头,看见阿珍眼中倒映着北站的火光。他知道,她说的是那句"谍海如棋,落子无悔"。但此刻,他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转身望向苏州河方向——那里的油污正在聚集,像极了谍海中的一片死水。

苏州河的河面漂着层层油污,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危险预警:河两岸的仓库藏有定时炸弹,触发装置与油污燃烧同步,建议先摧毁引爆器)他摸出从钟楼顺来的钥匙,突然在仓库大门发现狼头与樱花的交叠标记——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密约符号。

"程墨,你终究还是来了。"影山信夫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这个本该死于国际饭店的日谍头目,此刻正举着枪,胸前的绷带渗着血,"帝国的焚城计划,将让上海变成第二个南京,而你——"他指向河面的油污,"要看着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费。"

(危险预警:影山身后有自爆装置,死亡即引爆,建议攻击其心脏)程墨突然想起在南京发现的密约细节,樱花会高级成员的自爆装置,永远藏在心脏位置的勋章下。他的子弹精准击穿勋章,影山的狞笑凝固在脸上,引爆器掉在地上的瞬间,程墨已将其踢进苏州河。

"阿福,点燃河面油污!"程墨对着对讲机大喊,"阿珍,去通知救火队!"他知道,与其让日谍引爆,不如主动点燃油污,将损失降到最低。当火焰在河面燃烧,他看见日谍的身影在火光中逃窜,而老槐树的救火队,正推着水车冲向仓库。

"程组长,军统的人包围了苏州河!"阿珍的声音带着颤抖,程墨却在此时,看见河对岸的樱花会旗帜缓缓降下。他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密约,上面"1940.01.25"的日期旁,多了道深深的刀痕——那是他对日谍的警告。

上海的黎明在火光中到来,程墨站在苏州河的铁桥上,望着渐渐熄灭的火焰。他摸了摸左臂的灼伤,突然发现,狼头刺青的轮廓,与影山信夫怀表上的图案完全重合。这个发现让他脊背发凉,但他知道,此刻不是思考的时候。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重庆来的密使到了十六铺码头。"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少见的急切。程墨转身,看见好友手中的情报上,"戴笠急召"的印章格外刺眼。他接过情报,在边缘发现极小的狼头标记——那是老上司最后的信任。

"去码头。"程墨将短刀插入刀鞘,"日谍在重庆的计划,需要我们亲自去破。"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他的眼神时沉默——那种不带温度的坚定,是他们在上海的无数个日夜中,赖以生存的唯一信仰。

当三人消失在晨雾中,北站的废墟里,老槐树的联络员正在清理战场,而苏州河的河水,依旧潺潺流向黄浦江。程墨知道,日谍的阴谋不会就此终止,而戴笠的急召,或许是另一个陷阱。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密约中未破解的半页——那里,藏着日谍在重庆的终极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