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红在心底发出一声怒吼,声音虽未传出体外,却仿佛能震破苍穹:绝不能在这里倒下,我一定要战胜他,为了中州队,为了自己的使命!
但爱红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坚韧不拔、永不言败的精神。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因战斗而剧烈起伏的心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她集中全部精神,将液态金属能力发挥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只见她的身体猛地膨胀起来,如同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瞬间将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武器攻击尽数包裹其中。
紧接着,她开始施展逆向侵蚀的绝技,液态金属如同有生命的活物,朝着约里夫的机械身体迅速蔓延而去。
约里夫惊恐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机械肢体逐渐被爱红的液态金属同化,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部件在液态金属的侵蚀下,开始变得柔软、变形,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掌控。
他拼命挣扎,开启基因锁一阶后的强大力量让他的挣扎变得极为剧烈,他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圈圈浓烈的红色能量光晕,如同燃烧的火焰,试图挣脱爱红液态金属的控制。
然而,爱红的同化力量太过强大,犹如汹涌的洪流,势不可挡。
随着液态金属不断蔓延,约里夫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体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艰难无比。
最终,他的身体被爱红的液态金属完全覆盖,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不甘的怒吼,那怒吼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懊悔,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失败的不甘。
而这怒吼声也渐渐淹没在战场的喧嚣之中,被此起彼伏的喊杀声、爆炸声所掩盖。
此时,爱红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缓缓松了下来,她看着被自己成功制服的约里夫,疲惫感如潮水般瞬间袭来,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微微颤抖着。
但她的眼神中却透着胜利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破晓的曙光,照亮了她疲惫的面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屈与胜利。
约里夫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败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手中,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对自己轻敌的悔恨。
此时战场之上,赵樱空身姿灵动,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轻松避开钢针,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如同一道寒芒直刺约瑟夫咽喉,匕首的刃尖闪烁着致命的光芒。
零点迅速找好狙击位置,他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沉稳而冷静。
将枪口对准印洲队的豺狼医生阿罗特。
阿罗特察觉到危险,狼人血统瞬间激活,身体开始膨胀,肌肉高高隆起,皮肤下青筋暴起,速度极快地朝着零点隐匿的方向奔去,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试图近身让零点无法发挥狙击优势,他的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犹如野兽一般。
霸王扛起重武器,那武器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
他对着印洲队的玛娜维亚和伊玛尼疯狂扫射,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整个大殿的一角。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在地面上溅起阵阵火花。
玛娜维亚赶忙施展群体防护罩,那防护罩如同一个透明的蛋壳,将自己与伊玛尼护在其中。
防护罩在霸王强大的火力下,光芒闪烁不定,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痕,似乎随时都会破碎。
神庙大殿内宛如末日绝境,熊熊烈火肆意蔓延,将四周古老的墙壁映照得一片通红,火光摇曳间,仿佛狰狞的鬼脸在张牙舞爪。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交织回荡,不绝于耳,那声浪似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要将这座饱经岁月沧桑的古老建筑彻底震塌。
这时零点与玛娜维亚,这两位来自不同阵营的强者,此刻在战场的一隅静静对峙。
四周激战正酣,厮杀声、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可他们仿若置身于另一个时空,外界的混乱丝毫无法干扰到他们分毫,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剩下彼此这两个不共戴天、誓要置对方于死地的致命对手。
零点身姿笔挺且矫健,在开启基因锁一阶的刹那,一股雄浑磅礴、凛冽刺骨的气息自他体内喷薄而出,如同火山喷发,汹涌澎湃。
他的双眸锐利如鹰,深邃的目光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
手中紧握着的高斯狙击枪,枪身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触手生寒,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传来,恰似他此刻冷若冰霜的心境,让他愈发冷静,冷静到了近乎残酷、令人胆寒的程度。
周身弥漫的肃杀之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在空中肆意切割,使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每一丝流动都变得艰难无比,仿佛陷入了浓稠的胶液之中。
玛娜维亚一如既往地戴着那层面纱,面纱轻薄如蝉翼,却将她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又时刻警惕的眼睛。
那双眼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幽冷且明亮,透着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
身为印洲队中声名赫赫的防御者,基因锁一阶的开启,宛如为她注入了一股来自远古神秘力量,瞬间让她的实力攀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数倍于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强化,使得她即便身形隐匿在面纱之后,也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不容小觑的强大气势,恰似一座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高山,横亘在零点面前,仿佛难以逾越的天堑。
“哼,就凭你手中那把枪,也妄图突破我的防御?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在我这坚不可摧的防护罩面前,你的攻击不过是蝼蚁撼树,不自量力罢了。
”玛娜维亚的声音从面纱后幽幽传出,语调冰冷,带着浓烈得近乎实质的轻蔑,仿佛零点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