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一直没关注过自己要娶亲之事。
宋惜惜已经不一样了,不是那个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宋惜惜了。
如今这婚事还是宋惜惜张罗的,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哪有这些心思。
如今他已经将武器都装好了,全藏在暗室,就等时机了。
和嘉怡郡主的婚礼在半个月后。
成婚虽然比较仓促,但是确实是黄道吉日。
嘉怡郡主入府的排场可把比易昉大多了。
到底娶郡主,来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人也少不了,在酒席上如果出了岔子那丢的可就是战府的脸面了。
等二人拜了堂后,嘉怡敬茶的时候,宋惜惜终于露出了獠牙。
宋惜惜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嘉怡郡主后就开口了。
“嘉怡郡主,今日你入了我们战家的门,那就是我们战家的人了。”
“之前你的品行如何我不予置喙,但希望你以后能谨记女德。”
“昔日你母亲曾送我母亲一份礼物,如今我倒是觉得送你更好。”
“宝珠,将我送给嘉怡郡主的礼物拿上来。”
嘉怡郡主本就听宋惜惜的话听不太爽,待听到宋惜惜说要将母亲送给宋惜惜母亲的东西送给她,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
嘉怡郡主脸色一变,就要起身呵斥。
若是她接了那玩意可就丢人丢大发了,甚至那东西就不能被人看见。
但不等她起身,一只洁白的柔荑就按在了她的肩头。
一瞬间,仿佛有千斤巨石横在那里,任她如何使力都无法起来分毫。
“宋……”
不等嘉怡说话,宋惜惜就一指压住了她的天突穴上,还要说什么的嘉怡张了张嘴,愣是发不出声来了。
嘉怡郡主心中惶恐,但却无能为力。
眼见贞洁牌坊被搬了出来,院中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惊。
忽然兵部尚书曹威站了出来。
“战夫人,你是说这贞节牌坊是长公主所赐。”
宋惜惜虽然是女子,但识别官员还是能做到的,更何况这兵部尚书以前经常来找他父亲议事。
宋惜惜微微颔首道:“确实如此,我宋家人虽然大多数没走出来,但是我陪嫁的这些人都可为我作证。”
说着宋惜惜继续道:“而且这牌匾做工精良,是鲁班楼的杰作,若是曹伯父不信,可去鲁班楼查证。”
曹威听了沉默了两息,忽然失笑道:“好好好,真是好一幅贞节牌坊,好一个长公主。”
“战侍郎,本官今日不适,改日再来家中叨扰。”
战北望立刻回了一礼。
“尚书大人慢走,改日还是战某登门造访。”
镇北侯府是军武出身,战北望也是,所以今日来的人兵部也居多。
听到镇北侯府的遭遇,一时间都是感同身受,颇有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这时代女子地位低下,很多男人觉得会觉得有个女人为自己守寡也挺好。
不过到底是折辱了。
嘉怡郡主虽然擅长琴棋书画,但是对政治并不敏感,此时的她还没察觉到她母亲的问题。
等她被送入洞房,宋惜惜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嘉怡怒视着宋惜惜斥道:“宋惜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送我贞洁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