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梦瑶仙子，顾墨收起捧着李云脸蛋的手转移话题。
有外人到来李云也赶紧侧过身悄悄抹去脸上的泪痕，她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这份狼狈。
在回头时她看到那位似曾相识的面容惊疑出声。
“是你——”
梦瑶微笑做出噤声手势。
“嘘~小姑娘，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人你不要乱看，看了不要乱猜，猜到了也不要乱说，为了你好。”
李云呆立于原地，眼前这位虽然与那日看见的少了份威压，但这相貌面容似乎就是一个人啊。
哦对，头发颜色不一样。
她的小眼神看向顾墨，而顾墨则是毫不在意的耸肩。
“请别吓唬小姑娘，仙子。”先是吐槽一句，随后偏头对李云解释“她没那么神秘，青云宗长老之一来着。不过她跟上次我俩看到的白发女修的确不是同一个人，具体是怎样的有点复杂，有机会再跟你解释。”
李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见挑逗懵懂小女孩的计划被戳破，梦瑶扫兴的向后倾身，一座灵力构建的虚影王座编制浮现。
“这么快就把答案说出来了，无趣。”
看着对方身后浮现的虚影王座，顾墨摸摸下巴暗叹这招逼格实在是有点高，有点小帅的。
配上她高贵妖媚的姿态，看着让人有种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脚下，被这位御姐调教的冲动。
卧槽，我这是觉醒了什么变态小癖好……我脑子一定是烧坏了。
等等——
顾墨也不确定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是不是对方又在动用幻术捣的鬼，反正自己抬眼看去对方的眼神也毫不避讳的对视而来笑而不语。
她什么都没说，但却信息量惊人。
两人间突然间的沉默让李云有些担心。
“顾墨哥，怎么了吗？”
“额，没事。”
回过神来的顾墨连忙甩了甩头，把脑子里浮现出来不可描述的画面细节统统摇了出去。
“说点正经的，话说我正想着该怎么找你呢，你就出现了。”
顾墨将话题引向正轨。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司徒家那位小姑娘嘛——”
梦瑶并非她说的那般刚来这里，而只是此刻才现身而已，所以先前两人的谈话她也一并听了去。
“她的事我倒也略知一二，你要是现在给我拜师的话，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出手帮忙。不过有些事我得事先说清楚，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她身体太弱，外力干涉很可能会打破她身体里此刻达成的微妙平衡，除非她能现在一跃踏入结晶境界，否则说什么都太晚了。”
“说实话，她能活到现在已然算是个奇迹，在我看来既然活着的每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无尽的痛苦，那么死亡或许才是最大的解脱。”
果然还是，没办法吗。
李云对司徒晴儿的命运感到一丝的悲伤，而顾墨的心思却是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