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韵眼中掠过惊慌恐惧,颤声道:“公子,既然没有解药,你还是早点将奴婢埋了吧,奴婢可不想让人看到那般丑态。”
杨谦肯定她身上必有藏解药的地方,可是反复摸了多遍,始终没有头绪。
他并不气馁,继续搜摸。
银铃儿故作浪笑:“公子,你别借找由头在我身上揩油,摸了这么久,还没摸够么?
奴家就这般让你欲罢不能?
哎,摸吧摸吧,奴家临死之前,还能和杨家公子温存一番,不枉此生。
可惜在魏国接了那么多生意,却没有做过杨公子的生意,深以为憾。
公子,你要不嫌弃,现在可以跟我快活快活,奴家不能动弹,公子可以恣意妄为,哈哈哈哈...”
凤阳公主越听越憎恶,大声怒斥:“无耻,这话亏你说得出来,女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银铃儿黯淡的眼珠斜瞟凤阳公主,冷笑:“公子,你说你看上谁不好,怎么偏偏看上萧家最蠢的公主呢?
奴家听说这个公主蠢的无边无际,被两个千牛备身蛊惑几句,竟不知死活去杀你。
奴家还听说了,那两个千牛备身明面上忠于萧家,实则不知是哪家精心安插的内线。
他们费尽心机撺掇这个笨公主去杀你,无非是要挑起萧家杨家的恩怨,意在迫使杨太师断了还政萧氏的念头,将萧氏斩尽杀绝,改朝换代。
可笑这个笨蛋成了杀人之刀尤不自知,几乎使萧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宫里那位城府极深的陛下估计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呢。”
凤阳公主脸色铁青,双手发抖,紧紧盯着银铃儿:“你说什么?
你说段奇覃风故意引我去杀杨谦,为的是激怒太师对皇室动手?他们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