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眼神一狠,拽着宁王往前一送。
“九弟,你......”
宁王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眼睛猛地瞪圆,瞳孔紧缩,一张俊脸涨红,两条腿夹成八字形,仿佛受到什么不可言说之痛。
众人(呆若木鸡):“......”
“唔,美人儿,你这里......嗯......”
赵王直觉有哪里不对,但他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又有面前美人直冲他抛媚眼,他哪里还管得着那么多,抱着人又蹭又啃,“好香,美人儿,你好香。”
“啊啊啊啊!”
这次惨叫的,换成宁王了。
四周娘子小娘子们,赶紧撇开了眼睛。
啊这这这......
这是她们能看的吗?
别说在场女眷,就是各位大官人,也感觉麻爪了。
温嫦依瞪着发疯的赵王,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看向拂云,拂云白着脸,小声道:“娘子,奴婢、奴婢真的倒进去了的啊,一整瓶呢。”
“那她怎么没事?”这话她说的极小声,每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拂云不知所措。
温嫦依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仔细观察过,赵王府上菜的奴婢,每个客人都是固定的。
眼下,温知宜安然无虞,偏偏赵王却发疯了,只能说明,那壶加了料的梅子酒,最后进了赵王的嘴。
可恨!
但她想不通,为什么本该给温知宜的梅子酒却到了赵王案上。
只是,无论如何,这件事,绝不能闹出来。
温嫦依强压下心底不安,祈求赵王发疯千万千万不要是因为自己。
此时,除了心有猜测的温嫦依主仆,没人想到赵王发疯是因为一壶加了料的梅子酒,便是赵王府的小郡主燕织月,也只当她阿父这是醉酒,酒后吐真言。
赵王府准备的梅子酒,口感必然不差。
但这梅子酒,和那桑落酒,因酿制工艺不同,两味酒水倒在一起时并没相融,这也就导致厨房管事,从装有桑落酒的酒坛里盛酒时,最先盛出来的最上面的一层酒水,基本都是燕织月偷偷倒进去的梅子酒。
而赵王呢,也因心情不虞,即便尝到味道有些不对,却没分出心思去深究。
只能说,意外它就是这么无处不在。
宁王夹着腿,两只手死命推赵王,赵王还当人和他调情呢,噘着嘴就要去啃人。
“啊啊啊,四哥,四哥,救我!”
信王:“......”
信王很没兄弟情地缩着脖子往后躲。
他不想成为明日京都各大茶楼的头条。
所以......
七弟啊,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