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宜嘲讽拉满:“谁让我有娘生没爹养呢。”
这就是一个揭不过去的话题,温泽川气得五官都要变形了,“你是长姐,张口闭口和后害得还是你自己!”
“女娘怎么了?女娘就该事事退让?”
“你不要名声,咱们伯府还要!”
“呵,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温知宜嘴角微勾,眼里带着疑惑,“我真的很好奇,我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就那么碍你的眼?徐家那百珍坊,不也是女娘所开,怎的不见你们不买?”
“那能一样吗?再说......”温泽川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旋即,他冷笑一声,说道:“你真当徐家大娘子在外名声很好?难道你没瞧见她如今,已不大管外面的事,都是交给
温知宜确实不知道这事。
温泽川道:“徐家之前落寞,需要银子支撑,如今缓过这口气,自然当以名声为要,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是整个宣宁伯府!”
“可是......”温知宜一副无赖的模样,“顾郎君邀我过几日一道去逛庙会呀。”
温泽川胸口一噎。
温知宜指尖摸着下巴,故意用很明显的眼神觑着某人,假惺惺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若不然,我让人去给顾郎君说一声,就说我阿父不许我和他出门。”
“你——我懒得管你!”
温泽川听见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重重一甩袖子,走了。
目送他背影离开,温知宜轻轻耸肩,提起她的螃蟹花灯回玉兰堂。
途中,经过琼玉院外的长廊时,撞上来琼玉院检验谢氏捡佛豆成果的刘妈妈,她身后两个小丫鬟,一人捧着一个竹篓,一个里面装着佛豆,一个里面是黄豆,正是谢氏今日分拣好的。
温知宜收回目光。
看来,她这个阿婆,很不喜欢谢氏啊。
刘妈妈福身:“见过大娘子。”
“大姐。”本与刘妈妈闲话的温砚云,向温知宜福身见礼。
“嗯。”她淡淡颔首,目不斜视越过几人。
等到人走远,刘妈妈叹息一声,意味深长道:“真是人生无常,之前谁能想到,大娘子有这般风光,我瞧她提着的那花灯,倒是十分称她,六娘子,您说呢?”
温砚云小脸绷紧。
刘妈妈笑了笑,道:“时辰不早,奴婢还要回去向太夫人交差,就先告退了。”
“狗眼看人低!”碧珠小声地骂了一句。
温砚云神情低落,“碧珠姐姐,你说我阿娘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娘子,大娘子说了,让咱们不能急。”碧珠抱住她,轻拍她后背,“什么风光不风光的,还不知能不能长久呢,那就是个疯婆子,可千万不能去惹她,瞧二娘子的珍玉阁就知道了。”
惹到她,她是真打。
伯爷都奈何不了的人,何况是她们了。
温砚云乖巧道:“碧珠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惹她的。”
“好娘子。”碧珠满眼心疼。
与此同时,徐家某人也正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