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官府。
绿茵在官府门外击鼓,引起了不少百姓的围观。
差役从里面跑出来指着绿茵道:“你是谁,击鼓所为何事?”
“民女有冤,请官老爷做主!”
官府大堂,父母官坐在台上,敲惊堂木。
“堂下跪着何人,你为什么要击鼓,有什么冤枉的?”
绿茵跪地磕头道:“民女替我家小姐请老爷做主。”
“你家小姐何人?为何不自己来击鼓。”
堂上的官老爷开口问。
“我家小姐是季家大小姐季羡,昨日从京城回来为我家老爷过三周年忌日。”
“谁知继室王氏,悄悄伙同外男陷害我家小姐,冤枉我家小姐偷盗,昨日被捕进牢房。”
官老爷微眯眼睛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家小姐是清白的?”
“季府是我家小姐的家,试问老爷,谁会在自己家里偷盗东西?”
绿茵焦急的说。
“青天大老爷,请你为民妇做主!”
外面传来王氏的声音。
“将外面喧哗的人带上堂来。”
王氏被带上来,她哭的满脸泪水的道:“老爷,求求你还民妇的清白!”
绿茵双手攥得发白。
官老爷捋着胡须,目光在王氏与她之间游移。
衙门外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有人认出王氏是季家人相互议论了起来。
"你说王氏伙同外男陷害季羡,可有凭据?
"
官老爷敲了敲惊堂木。
"季府上下皆知,我家小姐昨日刚从京城归家。”
“昨夜王氏声称丢了王家祖传玉佩,偏说小姐偷的!
"
绿茵猛地抬头,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牌。
"今早,奴婢在王氏院中花盆下,翻到了此物!
"
玉牌上刻着王字。
正是王氏报官时口中失窃之物。
王氏脸色骤变,她下意识的伸手摸袖口。
这玉佩明明被她戴在身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绿茵的手中。
王氏眼底算计之色一闪而过。
"老爷明鉴!定是这丫鬟偷了东西,如今又来栽赃我!”
"你胡说!
"
绿茵气得发抖。
"奴婢还要告王氏不守妇德,奴婢今早亲眼见外男徐强从他房中出来。”
“我们老爷为国效命,战死于边疆,而王氏却不守妇道夜会情郎,请老爷明察!”
“你这贱蹄子,竟然敢污蔑我!”
王氏作势就要上前厮打绿茵,被官差先一步扯开。
“老爷,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徐强,这都是污蔑!”
便是在此刻,季羡被带到了堂上。
“小姐!”
绿茵担心的喊。
季羡眼神示意她无事。
“民女季羡。”
季羡跪地行礼,报上身份。
正主到了。
官老爷扬声问道:“季羡,你有什么要说的。”
“请老爷请证人上堂。”
官老爷道:“可。”
便有通声响起。
从人群中走出一女子,头上带着毡帽,看不真切她的脸。
女子跪在堂上磕头道:“民女作证,王氏与徐强早有勾结,两人设计害死季家老夫人,这便是证据。”
说着,女子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手帕中抱着的一切药渣。
王氏看见药渣,脸上明显的慌乱了起来。
“你!你是杜鹃,你...你...你不是死了!”
被王氏称为杜鹃的女子,将头上的毡帽摘下,她的脸上是可怖的疤痕。
杜鹃看向王氏冷笑一声道:“若是不是大小姐救下我,我早已经是阳间的冤魂,日日找你索命!”
王氏跌坐在地上。
“季羡,你将此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