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大地主,看见没,这就是。
人家胎投的好,除了羡慕还能咋地?
被饶文石迎进府里,很快就有一个年轻人匆匆赶来,饶文石给姜涞介绍了一下,这是他的长孙饶冶。
饶文石生有二子,如今都在外做官,饶冶是长房长孙,替父留在京城侍奉饶文石。
“饶冶见过姜大人。”
饶冶年岁比姜涞略小一些,相貌上继承了饶家人的方正,行事做派也像,比较板正。
但姜涞觉得这肯定是假象,以饶文石面善心黑的性格,不可能真挑一个老实孙子在身边伺候。
“饶兄不在官场,就别叫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了,再说我这翰林院编撰,也不算什么官儿。咱们凭兄弟论就行。”
饶文石笑道:“没错,年轻人,别整的那么死板,要多点朝气。没事别总是窝在家里,有时间跟你姜大哥出去转转,听听小曲儿,喝喝花酒。年轻人就该过年轻人的生活。”
姜涞瞪眼,说道:“老大人你可莫要辱我清白,我可从来不会听什么曲儿,喝什么花酒。”
饶文石挤眉弄眼说道:“放心,姜大人,老夫嘴严的很,定不会在陛
现在又不告黑状了,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面就要教我规矩的。
下人已经将茶水冲泡好端上来,饶文石端起一杯放在鼻下深深一嗅,赞道:“就是这个味儿,既有茶叶的芬芳,又不参加其他以为,回味悠长啊。”
说完,滋溜地呷一口,“先苦后甜,这才是文人雅士该饮的茶汤。以前喝的那都叫什么玩意儿?”
饶冶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道:“爷爷,你第一次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你说其苦无比,一股子焦糊味儿,难喝至极。”
被亲孙子揭了老底儿,饶文石气咻咻地一瞪眼,说道:“那时候是老夫不懂得此茶的精妙,还是按照以前煮茶的方式煮的,自然体会不到它的风味。”
说着,饶文石指着姜涞说道:“你不知道吧,炒茶就是你姜大哥研制出来的。”
饶冶赶忙拱手说道:“原来都是姜大哥的杰作,失敬。”
姜涞摆摆手,说道:“失敬个屁,你们爷孙也不用在这里演戏了。说说吧,这门生意该怎么谈?”
爷孙俩嘿然一笑,饶文石捋须不言,那意思是说,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夫就不掺和了。
然后,姜涞就再次领教了什么叫做饶家人的面善心黑。
怪不得饶文石会将饶冶留在身边,这货的精明与饶文石几若是一脉相承。
不只是口才了得,下手也是真的黑。
一出手就是九一,饶家九,他占一。
妥妥的一个女皇帝附身啊。
“姜大哥,茶山、作坊、工人,包括销售渠道,全都由饶家人出。你只是出个炒茶工艺而已,占一成真的很合理了。”
“我也没让你们什么都出啊。”
“这不是听家祖说,姜大哥初到京城不就,还来不及积攒家私,弟弟也想给姜大哥减轻减轻负担嘛。反正饶家什么都有,也就不劳烦姜大哥再费心尽力了。”
“别说的那么好听,既然是合伙做生意,那就不怕麻烦,一切按照正常程序走。”
“那除了茶山、作坊、工人、售卖渠道,姜大哥你说,你还能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