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宴上的气氛为之一变,赵徽宗沉吟不语。
恐怕在徐长生那里,他爹爹毕竟死在了抗金的战场上,金人是他的仇人,送一口钟怎么了?
完颜蒙丹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笑而不语。
“王爷,你这是干什么?”
六皇子赵元贞首先气炸了,怒吼道:“金人带着诚意远道而来,你却送了破烂流丢一口钟,这是辱我泱泱赵国!”
“父皇,儿臣同意六弟的说法!”
赵晨东也跪下说道:“为平息金使的怒气,我建议将票王逐出国宴,重责一百大板!”
其他人都想说话,赵徽宗挥挥手。
今天不是处理赵国的内政,如果对徐长生形成攻击,反倒是弱了赵国的名头。
“混账,徐长生是朕的驸马,朕都舍不得打,都给朕退下!”
皇子们咬牙,无奈的回到自己坐位。
有赵徽宗的支持,徐长生又支棱起来了。
“二皇子,想打我,你可能还不配。”
“六岁,小王过年放炮怕冷,在屋子里点火往我爹的床上放,被他吊起来打。”
群臣都愣住。
这是一个儿子能做出的事情?
不知道你爹当时和你娘在干什么,如果正在执行任务,把你吊起来打都是轻的啊!
这还不算完,徐长生继续说道。
“八岁,小王带着狗奴才上街调戏妇女,跟六岁小姑娘打架,输了,被我爹吊起来打。”
“十岁,夫子惩罚我,我趁着夫子上厕所的时候,往茅坑里扔石头,被我爹吊起来打!”
“十二岁,跟飘香楼的姐姐讨论前面爽还是后……”
“够了!”
赵徽宗急忙叫停。
虽然他也想听听徐长生后面说什么,但现在不行啊,这可是国宴。
丢人不能丢出国啊!
“这就不让说了?好吧,我只想跟二皇子说,小王从小就是被老爹吊起来打,双手一绑,房梁一挂,鸡毛掸子照着小屁股就抽……我都练过。”
徐长生十分倨傲的说道:“还打我板子,我怕个锤子啊?”
二皇子十分不屑:“父皇护着你,今天是打不着你的!你别嘚瑟,我会让你打哆嗦!”
“你让我?打哆嗦?不敢,不敢!”
徐长生摇头轻笑:“二皇子的厚爱徐长生铭记于心,但我取向很正常,宁肯要青楼姐姐们服侍,也不要二皇子伺候。”
“如有需要,二皇子请找六皇子。”
二皇子不解的看了看六皇子,这他妈说的是什么?
又青楼姐姐的……
关青楼什么事啊!
六皇子听得都脸红:“二哥!徐长生常年混迹青楼,打哆嗦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二皇子一下就懂了!
“徐长生!你他妈……恶心!”
“啪!”
赵徽宗猛然一拍桌案,都气炸了!
怎么的,朕都让你们不要吵了,你们都听不见,非得跟朕唱反调是吧?
如果不是金人使臣在这里,朕弄死你们!
“皇上息怒,我看没什么。”
完颜蒙丹忽然开口,声音里毫无敬意:“在皇子与驸马的身上我看到了赵国的未来,充满了内斗,我金国何愁不兴?”
赵徽宗和群臣都是咬牙,可是却无从辩解。
所有人都等着徐长生。
都怨你,你不来的时候一片和谐,你一来就丢人了。
“都看着我干什么?事情是小王惹出来的吗?”
徐长生摊开手掌:“你们搞搞清楚,小王费心费力搞来破烂流丢一口钟,送给金使,一来是羞辱他们不配得到我们的礼物,二来是给他们送终,小王哪里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