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是完颜康(1 / 2)

包惜弱站在杨康面前,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哽咽:

“康儿,你……你真正的父亲是他啊!”

听到包惜弱的话,杨康只觉脑海中瞬间一片混乱,无数声音在耳边轰鸣,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锐利,死死盯着包惜弱:

“母后!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杨铁心的儿子?那完颜洪烈……他……他难道不是我的父亲?”

一瞬间天塌地陷,昔日的荣华富贵、父慈子孝,此刻竟如梦幻泡影般破碎不堪。

杨康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上天竟然与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包惜弱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汇聚在下颚之间,颤抖道:

“完颜洪烈……他当年为了得到我,设计害死了你父亲,又将我强行带走……康儿,这些年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我……”

“不!不!这不可能!”

杨康猛地打断她的话,声音中带着几分疯狂,

“我姓完颜,我叫完颜康!我是大金国的小王爷,完颜康!”

他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自己的身份、地位、甚至整个人生都被彻底颠覆。

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抗拒,要是一旦承认这个事实,他就会失去一切。

杨铁心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癫狂的年轻人。

他心中同样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这个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小王爷”,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

命运弄人,竟至于此。

“康儿,”杨铁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恳求,“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回到你本该属于的地方,回到我们的家乡,好不好?”

包惜弱听到杨铁心的话,心中一阵酸楚。

她终于明白,这些年来,完颜洪烈对她的温柔与关怀,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而她一家人的悲剧,竟源于她当年那个雪夜中的一念之善——她救下了完颜洪烈,却也因此毁掉了自己的幸福。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痛苦,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她重新选择,让她能够避免这一切的悲剧。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痛苦中挣扎,却无能为力。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现在包惜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到牛家村去,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破败的小屋里去。

“母亲,你要背叛父亲吗?我绝对不容许你这样做,来人,给我拿下此贼!”

回到牛家村?

怎么可能!

我二十年的富贵生活,岂是你一句话就能否定的?

周围众人见发生了如此大戏,一时之间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杨康的命令都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杨康见自己说的话已经不再好使,大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没有我,你们说的那些要求,我父亲会答应吗?”

灵智上人,彭连虎等人这时也反应过来,管他杨康是不是真太子呢,只要把知道真相的人全都杀了不就好了?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功劳比从龙之功还要大呢?

因此,纷纷使出看家本领朝杨铁心攻去。

“小心!”

郭靖眼见众人欲对杨铁心不利,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急忙出声提醒。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一跃,身形如电,瞬间加入战团,双掌翻飞,挡开几道袭向杨铁心的兵刃。

黄蓉见状,心中暗骂一声,随即转身朝秦守央求道:

“秦大哥,你就出手帮帮我呗,你也不想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吧!”

她声音娇柔,带着几分委屈,眼中水光盈盈,下一刻便要落下泪来。

秦守见她这副模样,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低声笑道:

“你把你父亲的名号搬出来不就行了?说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你看这些人还有谁敢动你。”

黄蓉闻言,眉头轻蹙,嘟起嘴道:

“哎呀,秦大哥,我本就是因为和我父亲赌气才离家出走的,现在我怎么能用他的名号呢?那岂不是证明我输了嘛!”黄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跺了跺脚,显得既无奈又焦急。

秦守见她如此,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没发现吗?你阿紫姐姐已经上了呦!”抬了抬下巴,示意黄蓉看向一旁。

且说阿紫早在一旁看的手痒难耐,正愁没人出手,杨康便给了自己这么好一个机会,当即欺身而上,朝灵智上人一掌迎了上去。

灵智上人见阿紫从一旁窜了出来,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并未将这个小女孩放在眼里,随手一挥,打出一道凌厉的掌风,便不再理会,仿佛阿紫不过是路边的蝼蚁,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然而,掌风过后,灵智上人却感到一丝异样。

他本以为这一掌足以将阿紫击毙,谁知掌风竟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抬手打散,如同拂去一片落叶。

灵智上人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目光一凝,死死盯住阿紫。

“怎么可能?”

灵智上人心中暗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阿紫的身影已如鬼魅般瞬间逼近。

上一秒还距离他三丈有余的阿紫,此刻竟已近在咫尺。

灵智上人瞳孔微缩,心中警铃大作,眼见阿紫一掌袭来,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不自量力想要找死,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冷哼一声,心中杀意骤起,毫不犹豫地将毒功运至掌间,泛起一层幽绿色的光芒,带着阴冷的气息,直直迎向阿紫的掌力。

两掌相接的瞬间,灵智上人本以为阿紫会瞬间毙命于自己的毒掌之下,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未出现。

相反,他只觉得掌心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千万根毒针刺入,痛感迅速蔓延至整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