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的脾气应该改一改呢,最好不要对孕妇发火哦,还有你要经常和夏夏沟通,是沟通,不是命令,这样有助于你和你儿子勾通感情。”肖以歌摇着玉骨扇,慢条斯理的说着。
终于有人能让南宫莫如此受气了。
心头有些爽。
一边说一边和夏洛洛眨了眨眼睛。
“你眼睛有问题吗?用本王给你治一治吗?”南宫莫忍了再忍,其实他也是看在夏洛洛有孕在身才不会这样发火的,不然这个时候早已经扛着她进屋子里惩罚一番了……
“嘿嘿,不必了不必了!”肖以歌竟然打开扇子扇了扇。
他觉得……有些热。
虽然南宫莫发火,他是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这样火大。
主要是程维的出现吧,一根炸药的导火线。
四个人出现的很快,也很有默契的一起出现。
“大家先研究一下,怎么对付方贤吧。”肖以歌为了不让现场僵局,只能出面打圆场,要等南宫莫开口,一定将事情弄得更僵了。
唉,无奈啊。
现在好像是这些人求着来帮南宫莫一样呢。
南宫莫觉得这是正事,倒是没有冷嘲热讽,方贤他一定会对付的,这一次不能白来,既然有西泠和南月帮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当然要利用一下。
“我的目的只是救夏夏出东门,现在我们几个到东门的消息已经放出来了,相信,方贤一定会收手,也会临时改变计划,所以,等到大军一到,制造一场混乱,我们便来个金蝉脱壳,混水摸鱼离开东门。”程维就先表明立场。
他穿越而来,虽然是西泠太子,却对这江山和天下没有半点兴趣。
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带夏洛洛离开。
不过,最近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就是他回去现代的圆环在南月然手里。
因为这个圆环,他已经郁闷了很久了。
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骗回手里来。
经过夏洛洛那一次在南月耍了手段,南月然现已经是一个空头王爷,没有任何权利。
那还是南月浩看在兄弟的份上,才没有赶尽杀绝。
按牧羽将军的意思,是直接将南月然发配边关的。
“西泠太子的意思,我也同意。”南月浩也表明态度,如果方贤不将夏洛洛逼到绝路,他们是不会真的开战的。
洪文轩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大家都是来救人的。”
一圈人,三个人已经表态了。
肖以歌微低了头,和南宫莫对视一眼,其实他们此次是想直接利用西泠和南月灭了东门了,没想到,这两个人也不是傻子。
他们的确只是来救夏洛洛的。
“不错,本尊只管夏洛洛的安危,其它的,一律不管。”温瑾也开口说话了。
让洪文轩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别扭的别过头去,想到要保护南宫莫,他就不爽。
可是,红程令是他们红桩的第一密令,不得不尊。
“那本王就制造一场混乱。”南宫莫接下话来:“你们将夏夏带走,接下来的事情本来处理。”他已经到了东门国,什么也不做就离开,不是他的风格。
他一定要让方贤受到重创。
“我不同意,莫,你不离开,我也不离开。”另一边的夏洛洛突然说话了,很温柔却很坚决非,她也知道,肖以歌是想利用程维和南月浩。
既然都已经入了圈套,不如自己就推波助澜吧。
既然他们要救自己离开,就以自己为饵好了。
迫使他们不得不帮助南宫莫。
“听话。”南宫莫转过头轻轻的说了一句,一边深深的看了夏洛洛一眼,那一眼,有深深的歉意。
淡淡一笑,夏洛洛想说自己心甘情愿。
“莫,我说不走,就一定不走。”
“小夏……”程维有些不可思议,愣愣的看着夏洛洛:“你……他……”
原来传言是真的吗?
她竟然真的爱上了他?他们才相识短短四个月,怎么可能?心中有些酸楚:夏夏,你不是说过,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吗?
当然,吃惊的还有南月浩:“洛洛,他当初是如何对待你的,现在你为了他留下来,值得吗?”语气很重,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刚见面时,他以为夏洛洛随在南宫莫左右很乖顺只是因为这个霸道的男人强破她那般的,现在亲耳听到她说不离开,只因为南宫莫不离开。
当然,激愤的还有温瑾:“那日,是谁将你推进大火里?是谁将你打入天牢,是谁送你去红帐?是谁给你服下那颗媚药?又是谁纵容自己的姐姐废掉你的双手……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夏洛洛,你是白痴吗?你现在竟然为了他要留下来?”
因为夏洛洛的灵魂是顾诺诺的,所以温瑾十分激动,他不能接受顾诺诺的灵魂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不能接受。
“温瑾,你给本王闭嘴。”南宫莫脸色铁青,双眼通火,温瑾每说一个字,他都会心痛到抽搐,是的,那些是他做的,是他!
他每每想起来,都会难过得要死。
“温瑾!”夏洛洛也痛,那些痛,她终身难忘,本以为可以自欺其人的忘记,可是现在就这样被说出来,她痛得浑身颤抖,几欲无法呼吸,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夏笑楠的错。
虽然承受这些的人是自己……
现在她却无法去恨南宫莫。
“夏夏,这些都是真的吗?”程维也猛的站起身来,他知道夏洛洛在平王府过得并不好,也知道南宫莫恨她这张脸,更知道她身中巨毒活不过半年,可是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么多那么多,让他听起来都会头皮发麻!
对这一切最清楚的其实是南月浩。
此时他只是望着夏洛洛,连视线都不移一下。
洪文轩知道的也不多,此刻细细听来,也感觉有些颤栗。
原来南宫莫对夏洛洛伤害这么多……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这些不怪莫,不怪的。”自己是够下贱的吧,竟然爱上如此虐待自己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又有谁能说得清,理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