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却恨不起来，也怨不起来。
继续向前走，方贤点了点头：“的确是，朕更了解他，其实他是一个很英明的人，只是在处理感情方面太过冲动，或许是……因为爱得太深吧。”
认识南宫莫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他是那样的疯狂，当年为露秋，不过是悲伤而已。
不像现在这样拼尽性命也要救一个女人。
停下脚步，微微抬眸，看着方贤：“你就那样恨小莫吗？”
如果可以，她希望方贤可以如从前一般，成为南宫莫的左膀右臂，她相信，有方贤相助，南宫莫要夺这天下，要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一切，是轻而易举的。
“当然恨。”方贤毫不犹豫的回答，却别开目光，不看夏洛洛。
一只小手扣住他的肩膀：“方贤，其实你明明知道，这些事情与小莫无关。”
夏洛洛想争取更大的力量来帮助南宫莫，想在自己离开前，看到他统一大业。
“那你可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与另一个人在一起的感受？”方贤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觉得夏洛洛应该能理解自己的。
夜晚很静，四周有些黑。
举着灯笼的宫女太监离得有些远。
所以，夏洛洛和方贤彼此看不清对方。
“可是，小莫现在和你一样，也是这种感受。”夏洛洛有些恼怒的低喊了一声，手扣在方贤的手臂上很用力，很用力，几乎用尽的全身的力气。
“方贤，。”暗处，一袭蓝衣的方德缓步走来。
话落，夏洛洛果真倒在方贤的怀里。
“苏小夏……”方贤忙抱紧她，用力的摇晃，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惹她再生气，出来，就是为了让她散散心，却不想，再一次没有管住自己的情绪，说了不该说的话。
“由二百天，缩成二十天，方贤，你这一次很失败呢。”方德已经走到眼前，握上夏洛洛的手腕替她把脉，轻轻摇头。
“怎么样？大哥，你可以救她的，对吗？”方贤弯腰抱起夏洛洛，紧张的问着方德，声音都有些颤抖。
有多久，方贤没有这样紧张过。
想到夏洛洛会死，他竟然有些心疼了。
这样努力的女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不应该就这样离开的。
这不公平，不公平！
轻轻叹息：“皇上，我可以让她多活几日，或许多活几年，不过，有一个条件，让她随我去凌云堂。”
方德双手负在身后，蓝色的衣衫在暗夜里显得有几分低沉的压抑。
白日的事情凌云堂已经轰动了，当蓝天说是夏洛洛用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就破开合阵时，长老们简直暴怒，不过，也都想见一见夏洛洛。
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可以。”方贤想也不想，抱紧了夏洛洛：“她……要做朕的皇后。”
冷冷一笑：“皇上，你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皇上了。”
方德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站着，用眼上下的打量着夏洛洛，上一次，医病时，他没有在意，似乎这个丫头比他们想像中的更神秘一些。
不仅仅是一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