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老猎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怪人呢。
猎天昏瞧着她不断变幻的神情,已经大概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但他真的不愿意去跟他表明身份,也不能说炼药师的事,只要能将谎言限定在一个范围内,他就可以接受,不然,到时候他就会很麻烦的去弥补各种各样的谎言,至于最后。
当然,他不信墨心会与他在一起多久,因为他就快可以离开这里了,趁着还有一个念想之际。
如果他可以再见到那个炼药师,即使是让他跪下来,他也会这样子去做,只为换回那一身本事。
不过,他知道,这个机会可以说是没有。
炼药师是谁,他不知道。
她除了炼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事,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她拿走耳环是出于什么目的,别说欠她的,他一点都不信,她对耳环有一种特别的情义,好像她知道耳环是怎么来的,又能用来做什么等等。
猎天昏还没有多想,就感觉脑门微微疼痛,像是受不了他往下深思。
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猎天昏,准备回家等死的人,至于受伤,那只是个意外。
如今又正逢映玉剑风波,他又怎么能够去说他见过那两人还有映玉剑呢。
他如是这样给了墨心一个解释,以表示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希望她不要继续追问了,即使是问了,他也说不了什么了,那怕真的将那冰冷的化雨剑插进他的身体里,他都是如此。
好在墨心对映玉剑真的没有兴趣,对鬼幻剑与宋乐也是没有半点的兴趣,至于其中的鬼家之人,她更是没有半点的想法,什么罗生堂,那也不值得她废心思去问,因为那是过去的,去年的,与现在没有参考性。
当猎天昏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还没有等他心里想好,墨心的话又已经开始了。
“小乡下,你说什么都没用,即使说的再多也不能掩盖你身上的问题,我没有兴趣知道映玉剑那没用的东西,能够猜出来你当时在场,我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的确,她就看一眼伤痕累累的手臂,就猜到他当时必然在场,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果是换作别人,他不知道如今该如何应对。
猎天昏知道她现在是关键时刻,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都可能会改变整个事情,特别是面对朱忌的时候。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按她一开始的问题来说,她非常有可能是出来找那个斗笠蓑衣人的。
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们是认识的,而且同样是为罗生堂而来。
雨涧的杀手,他不知道她们还有什么失败的理由。
凡是打算雇人的,凡是做这一行禅师的,都很清楚,雨涧的口碑不是吹出来的,那是他们雨涧用一次次的成功和高效率证明出来的。
至今为止,没有失败一次!
这是知道的,也是十分佩服的。
连菏泽,也不能做到如此,何况,雨涧同时还是滴水不漏的,那怕是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干的。
因此,上一次墨心对他用毒,以及刚才那人不说一话就直接出手,就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根本不担心死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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