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失望时,小栓子补充道,“黑痣,有,在右太阳穴。”
右太阳穴?易风一怔,你个鳖孙,咋不早说?小爷问的是左太阳穴,你鳖孙胡咧咧什么呢?驴头不对马嘴!
于是,他就检查老成的右太阳穴,这边保存完好,一颗清晰的黑痣,如黄豆大小的黑痣,凸显在他的视线内。
见状,易风长吁一口气,就追问,“栓公公,你想想,他的左太阳穴有黑痣吗?”
既然让想,小栓子就一副郑重思考的模样,片刻后,他摇摇自己的脑袋,庄重回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易风再度长吁一口气,这“不知道”的答案是正常的答案,于是,他就又检查那黑点——先用指甲抠,抠掉黑点,下面还是黑点;再抠,下面还是黑点……
随后,易风干脆打开了老成的颅腔:这么检查,便查出那黑点其实在颅腔内是一条黑线,约有三寸。
“这怎么回事?我们当初发现的明明是红点啊?”凌飞疑惑而问。
“是的,你们看到的红点没错。”易风分析,“有人手持一根长针,坚韧且极细的长针,插入老成的左太阳手法极快,老辣至极。因此,这里便只有非常少的血渗出,便形成红点。可是,你们验尸的时间是命案发生不久,血迹依然呈现红色。这又过了数个时辰,红色就变成黑褐色了。这黑褐色,不细查,就是黑色。”
“你的意思,凶器是细针?”风青青若有所思问,“难道是那会‘烟花冷’飞针术的黑斗篷所为?”
易风本想矢口否认,因为他知晓,那黑斗篷就是卞立新,而当时卞立新就在惊雷坞。他没有作案时间。可这真相他暂时不能告知她,于是,就用认可的口气道,“青青分析的很对,这种可能性非常大。那黑斗篷那么厉害,如果他藏在暗处,骤然使出飞针,直入老成的左太阳穴,这也并非不可能。”
“可为何没有那飞针?”凌飞插言。
易风笑笑,心道,这真应了那句老话,一个谎言需要用一千个谎言掩盖。于是,他就假装沉思片刻,然后继续扯谎,“我推测,在你们来此之前,肯定有某个时间段,这里无人,或者说人少,然后那黑斗篷化作下人,伺机取走了飞针。”
这个解释,倒也合乎常理。因为随之小栓子就插言,“报案后,我们都害怕,就都躲在隔壁。这里很长时间无人,直到这两位女捕头大人来到。”
如此一来,众人便全都点头称是,一副释然状。
不过,易风却是另一番思路——
这需要从老成坐在火炉旁斟茶开始。
老成在斟茶时,他就中了针。针极细,细的刺入他的太阳穴后,他并无感觉,也许有感觉,就如被蚂蚁咬的感觉,甚至连蚂蚁咬的感觉都不如。因此,他就没在意。
然而,针刺入脑袋,立时,他整个人便癫狂起来。不过,这癫狂只是造成他死亡的假象,究其根本,还是细针所致。
这就产生一连串的问题:凶手是否现场中的一个?如果是,是谁?那人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细针刺入老成的太阳穴而不被别人察觉?
易风明白,需要再度审讯在场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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