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易风把这话语对大管家复述一遍,求证真伪。
大管家却一问三不知。他告知易风,自己的任务仅仅是送饭,也只有送饭时间才能来此,否则,王爷会砍下我的脑袋当夜壶。他还告知易风,只要卞立新来此,莫雪就会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其他的,就不知了。
闻言,易风判断,莫雪应该是婚的卞立新犯了魔怔,然后被关押在此摧残折磨。不过,她既然提到了凌飞,那就必须询问一下凌飞的下落了。
在没有见到莫雪这模样之前,他还推测,卞立新家中有个莫雪这样的泼妇,那鳖孙应该不敢把凌飞藏在卞府,不过现在可不好说了。
于是,他就尽量和声细语的询问莫雪:“你见过凌飞吗?”
莫雪呆滞的瞟他一眼,片刻后,才缓过神儿,然后对着那挂铁索的铁柱努努嘴。
易风来到铁柱旁,按照莫雪的提示,正转三圈,倒转五圈。随之,他身后传来“咔嚓”声,接着,莫雪所躺之床便缓缓向左移动,而地下则升上一张床,依然是新床,红彤彤的帷幔,鸳鸯戏水的被褥,还有一个美人。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凌飞!
凌飞倒没有莫雪的憔悴和呆滞,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她四肢也被铁索捆住,也是披头散发,甚至嘴唇上还有血迹。
见状,易风疾步上前,一边拗断铁索,一边询问情况。
凌飞起初还有些蒙圈儿,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抱住易风失声痛哭,并哽咽着告知他自己被困详情。
在她哭诉中,易风渐渐明白事情缘由——
那晚,她与风青青被卞立新生擒后,很快自己就被那鳖孙送到此处。卞立新对她倒是很好,不打不骂,而且,好吃好喝照顾。但有一点,就是劝说她嫁给自己。
凌飞当然不愿意,还污言秽语的唾骂,骂他祖宗,骂他当歌姬的娘。
卞立新最不能听人提自己的娘,因此,盛怒之下,就想对凌飞霸王硬上弓。结果,凌飞也是彪的很,张口就咬,比母狼还母狼。她嘴唇上血迹就是咬破卞立新留下的。
见降服不了她,卞立新只好作罢。后来,那鳖孙就再也没有来过,只是大管家按时按晌送饭……
“你说是这管家给你送饭?”易风c言,“他知晓你在此处?”
凌飞点点头,嗯了声。
闻言,易风抓住大管家的胳膊,咔嚓一声就拗断了,还怒骂:“娘的鳖孙,竟然欺骗小爷我,让你鳖孙尝尝小爷的手段!”
大管家疼的大汗淋淋,脸色煞白,就哭丧着脸哀道:“爷,小的没骗你啊,你只问莫雪的事情,从没提凌飞啊!你不提,小的当然就是能不说就不说了,要不然,王爷会砍下我脑袋当夜壶的。哎呀,疼,爷,求求你,哎呀,疼……”
易风虽怒不可遏,但这鳖孙所言也不无道理,因为自己自始至终都没问他有关凌飞之事,于是,就暂且放他一马。
之后,他就再询问莫雪之事。还好,凌飞知晓一二,就详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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