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肯看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早已被埋葬在历史里的名字。
克里米亚·夏。
……
……
“你的妈妈被……”卢恩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柔弱的月光照射入窗,可可说完就紧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长长的睫毛仿若佛尘。
“拥有这种诅咒的人天生比他人顽强,他们喜欢阴暗的角落,且对血液很敏感。所有人都是他的猎物,但恰恰是这样不可控又懂得隐忍的家伙,当上了布雷德的家主。”可可紧握卢恩的手松开了,冰冷的触感离开卢恩的手心。
“这种力量是诅咒吗?卢恩?”可可的呼吸急促起来,真亏她吃了助睡的药还可以讲这么久的话。
“谁知道呢。”卢恩也无声地自嘲。
她吃了一些药睡着了,暴怒褪去,恬静得就像是刚出生的孩子。
这个举措意味着她要放弃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期待,反抗自己的父亲的命令。
也许从一开始,可可的目的就是看到那个不顾一切,将她推上比赛的男人的暴怒。
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父亲杀死,没有几个人承受的住吧?
“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你睡梦中才习惯握着什么东西吗?”卢恩看到了可可袖套上的卡片——自己修复的真银圣剑。
“可你又为什么对我敞开心扉,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他又想到了安其拉,不由得心生感慨。
我是值得信任的家伙吗?我连我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值得你们去相信?
骑士也好,愤怒也罢。
长久的寂静后,卢恩伸出手指在可可的手心描绘。
那是大陆通用语,不会。
“我尊重你的选择,可可。”卢恩站起身子,窗外的月光突然飞快地闪过什么。
他猛然回头,目睹着倩影远去。
“艾蕾卡?”
主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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