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刘昊天所说的几条规则命令之后,众人莫不感激涕零。自黄巾起义一来,他们从当兵,到为匪都只不过是为了能有口吃的,纵使不幸战死,也是就地掩埋,或者抛尸荒野,大帅将领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谁会发抚恤金照顾他们的亲人家眷,不去搜刮就谢天谢地了。更别说为他们造册立碑,享万民香火,受世人敬仰了。
虽然先前,刘昊天对他们有过承诺,更是立下天地誓言,用大义让他们归降,但也有机枪对他们威胁的成份存在。而此刻他们确实真心实意的归降,投身从戎,没有后顾之忧,还能名垂后世。此刻就是马上让他们去死,也毫不犹豫,毫不畏惧。更别说是服从命令这样的要求了。
“好,既然没人退出,那么以后就要服从军令,若违军令者,斩——”刘昊天说道,一个斩字,杀气四射,令人生畏。
“好了,吾等启程去山寨吧。”刘昊天说道。
众将士在前方开路,仕勋和唯才则跟随在刘昊天左右,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往他们之前藏身的山寨中行去。
就在刘昊天收编匪寇之时,远在北方的京都洛阳却已是暗流涌动。
何进大将军府,厅堂之中,何进端坐于上膛,身前的案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何进端起三足两柄的青铜酒樽,独自饮了一杯,然后看了一眼下首两旁坐着的人。一个丰乳肥臀,身着华贵的胖妇人,和一个面貌俊朗,身材健硕,做文人打扮的男子。
何进杯酒饮罢,胖妇人开口言道:“进儿,二娘进来听闻,汝与那张让,段珪,赵忠等常侍有些恩怨,不知是否?”这胖妇人,正是何进父亲何真的第二任妻子,也是何皇后生母,史称舞阳君。
“二娘,何处此言?”何进饮了一杯酒后问道。
“偶听风闻,先帝新弃之时,蹇硕曾算计过进儿,甚至差点害死进儿,这些二娘都知道。只是现在却风闻,蹇硕算计进儿却与那张让,段珪,赵忠等常侍脱不开关系。二娘恐进儿再遭算计,所以今日才来府上一叙。”舞阳君说道。
“多谢二娘关心,进儿,与张让,段珪,赵忠等常侍并无恩怨。二娘莫要担忧。”何进平淡的说道。
“没有恩怨便好。”舞阳君心中松了一口气,“进儿,汝父早逝,何氏一脉还需汝来庇佑。汝妹妹处在深宫之中,他们孤儿寡母的实为可怜,却需要一些灵思巧变的奴才做事。还望进儿遇事能够冷静思虑,莫要多生事端,遭了小人的算计。”
“大哥,小弟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坐在下首做文人打扮的男子开口说道。
“苗弟,但说无妨。”何进言道,原来那男子便是何进的弟弟,何皇后的亲哥哥何苗。
“大哥,吾等一路从南阳来,家中贫贱,多是依靠妹妹从宫中获得贵富。朝堂的事,吾不懂,但想来妹妹在宫中也不容易!倒了的水不可收回的,应当好好考虑,应与宫中保持友好。不可枉杀宫中之人。”何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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