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陈重晚巴不得他多说点:“嗯,确实害怕,怎么了。”

“哈?”蒋河川边指着他,边转头冲李天意说:“李老师,搞得我不敢跟你拍了,你管管他。”

李天意笑了笑:“你少来,你刚才不是闹着说,要多ng几次,多亲我几口么?”

“卧槽你快别说了,我看见陈重晚那身装扮我害怕,我觉得顾怀邦真要来杀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重晚:“你真这么说的?”

蒋河川:“?啊,开玩笑呢,我那技术肯定得一条过啊。”

陈重晚脸色一沉,心想:

蒋河川什么时候变这么骚了。

“好,那我今天就在这看着,说好了,一条过。”

蒋河川:“别别别,你在这儿我可能就得ng了……多吓人啊你这。”

陈重晚直接没再说话,往旁边一站,乖乖等着他们开拍。

李天意的表情渐渐冷下来,低着眼睛若有所思。

***

蒋河川果然说到做到,连续ng了好几回。

“咔,扯到衣服了。”

“动作再快一点,亲上去的时候。”

“咔,手不要放下来。”

“咔,再来一条。”

蒋河川越拍越慌,慌中出乱,幸好李天意一直鼓励他安慰他,让他别紧张,大胆的来。

终于在ng了六次之后顺利过了。

“挺好挺好,收工收工。”李天意拍拍他的背,推着他往外走。

陈重晚挡在门口,盯着蒋河川:“说好一条过呢?”

蒋河川舔舔嘴唇,他其实不是真害怕这位,他怕的是戏里的顾怀邦而已,“没办法,紧张了,哎嘿!”

说完他猫着腰从陈重晚旁边一穿而过,屁颠儿屁颠儿跑了。只留李天意一个人还在后头被挡着。

陈重晚的视线停在他脸上,尽管没有丝毫被吻过的痕迹,可醋意却仍不依不饶在他心中疯长。

“让一下。”李天意笑着说。

陈重晚收回手,想说些什么又怕被他当成无理取闹。

李天意走了,陆安德就在不远处的车前等他。

月色下,他的影子狭长而清晰,在地面如同影幕般一帧一带越变越远。

于柏弘穿着黑色的大衣,半倚在车旁,可悲且可笑的一点是,陈重晚不得不承认,四十一岁的于柏弘,看上去仍然潇洒风流,身材健美,并不如他想的那样逊色于他。

“怎么才收工,”于柏弘看了眼手表,“十点半了。”

李天意插着口袋,笑了笑:“那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啊,送你回去,刚好顺路。”

“呃,好像不顺路吧?”李天意说时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那人,意识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时,又匆匆扭回头去。

“天啊,李老师,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吗?”于柏弘撩起人来很有一套。

李天意无奈地笑笑:“好好好,等我换个衣服。”

说实话,李天意觉得于柏弘有时候确实显得对他过分关心了。

如果单单只是前后辈之间的欣赏和照顾,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至于陈重晚所说的那种情况,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可于柏弘就算真的是同性恋,想必也一定是上面的那个,两人撞号了,本就没什么可能性。

且,即使于柏弘是br/>

总之,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别发生。

于柏弘开车送他到酒店门口,在李天意临下车时,突然说:“请我上去坐坐呗?”

李天意心一咯噔,“啊,这么晚了,你不用回去休息吗?”

“看来李老师不欢迎我。”

“啊怎么会,来,上来上来,我房间乱的很。”

于柏弘有意调侃,李天意实在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带他上楼。

进走廊前,李天意在电梯里叮嘱他小点声说话,但于柏弘好像没记住,出了电梯门就用正常音量说了句:“你房间里有酒吗?”

“呃……没有酒,哪来的酒。”李天意也不知道陈重晚回来了没,在不在房间。

于柏弘一进门,就脱了大衣,动作十分娴熟,这让李天意有些不舒服。

“于老师看电视么?我先去洗个澡。”

于柏弘一把拉住他,“你这样会让我多想的。”

李天意:“……”

草,还真是同性恋。

“呃开什么玩笑呢,我这儿只有矿泉水,你要不要喝。”李天意忙转移话题。

于柏弘盯着他,越走越近,很快就把他挤到了沙发背后。

李天意背冒冷汗,但又不想气氛越变越尴尬,只能想办法缓解说:“于老师你是收工后背着我偷偷喝酒了吗?感觉你醉醺醺的。”

于柏弘拉起他的手,揉了揉,“天意,我以为你明白我的心的。”

李天意顿时愣住,“啊?”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用装不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废话。”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说了,我喜欢你,天意,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于柏弘确实不说废话,三言两语就直奔主题。

李天意特别好奇,是什么给于柏弘的错觉,让他以为他也是喜欢男人的?

“不是,等等,于老师,我…我是直男啊。”李天意想用手推他,但没推动。

于柏弘笑笑,“我知道啊。不过没关系,你考虑一下我,我的条件,我的人品,还有,我技术很好的。”

“???”

李天意反思,同是1,为什么他没有这个自信。

“我也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你太合我胃口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在喜欢你,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想让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哪天你愿意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等你。”

于柏弘越说越深情,李天意似乎被他说得动容,两只手慢慢放下来,让于柏弘错以为他没有抗拒的意思了。

李天意紧绷着呼吸,身体僵硬地往后仰着,眼看那人慢慢挨近,嘴巴慢慢贴过来,只差一点的距离就要吻上他了。